皇甫寧遠等人聽後,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前面兩句話聽起來倒是不難理解,可是後面的兩句,煉神進,鍊氣亡,聽起來就有種背後發涼的感覺。
幾個人不再說話,相互看上一眼後,從各自的眼神中看出對方的慌張和凝重。
就在這時,薛志剛的身影一閃,直接沒入漣漪中,消失不見。留下外圍的那些修者,睜大着眼睛,眼神中寫滿了不敢置信。
薛志剛在進入拱門之後,餘下的幾個勢力也不甘示弱,紛紛從各自的陣營中有人飛了出去,方向都是朝着拱門,而那天氏一族的人,是飛出去人數最多的。
眾人看着一道接着一道的身影落入拱門之中,都以為剛才的禁制已經消失,忍受不住裏面的誘惑,又是起身繼續飛躍過去,可是當他們再次接觸到拱門漣漪的時候,死傷依舊慘重。
在又折損了將近四分之一的人數之後,這些人終於變得安靜起來,在也沒有人敢輕而易舉的行動了。
在這些人中,除了縹緲峰,幻仙宗除了薛志剛之外,再也沒有人離開了這裏。
柳月也受傷不輕,因為沒有前往,這是輕渡着步子來到了縹緲峰,來到婉月的身邊。
「婉月姐姐。」柳月見到婉月,稍微行禮,按照幾個勢力的分配,她們如此稱呼,倒也是可以的。
婉月看着柳月,眼神中滿是疑惑,最後,貝齒輕吐:「秦風人在哪裏?」
柳月顯然想到了婉月會有如此一問,也不慌張,直起來身子,看了眼皇甫寧遠等人,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秦風去了哪裏,自從五天前他離開了涪陵山,在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行蹤。」
「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那好,你給我解釋一下,剛才我們看到的那兩道人影,其中一個是不是秦風?」婉月有些氣憤的說道。
「是。」柳月沒有絲毫遲疑,肯定的說道。因為她知道,就算這個時候在怎麼狡辯也不行的,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說出來。
「既然是他,你又怎麼能說你不知道他的行蹤呢?」婉月的情緒有些激動了,可能只是因為薛志剛獨自一人進去了涪陵山內部吧。
「你也說了,裏面有兩個人,如果我沒聽說,剛才薛志剛說了另外一個人的名字,是叫吳天吧,據我所知,吳天應該是幻仙宗的內門弟子,那他,為什麼也在裏面呢?」柳月的氣勢絲毫不弱,直接反擊問道。
皇甫寧遠等人聽到這個名字後,顯得極為震驚,怎麼這裏面還有吳天?
「請等下,兩個前輩,剛才是說吳天也在裏面?」皇甫寧遠直接問道,事情關乎幻仙宗,雖說他之前和吳天關係確實不怎麼愉快,可在大是大非的面前,他還是選擇了大是。
「是,除了他,我想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和秦風走的那麼近了。」柳月冷哼一聲,聽她說話的意思,好像有種怨恨的味道在裏面。
「可是,吳天不是應該在秦州負責招收弟子的事情嗎,怎麼他會在這裏出現?」皇甫寧遠極為不解,眉頭緊鎖,想不通其中的緣由。
「先不說吳天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就以他的修為,想要進去涪陵山,恐怖還沒有這個本事。」婉月說話,正看着柳月,希望能夠從她的話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而後者聽罷,也是微微一道嘆息傳入眾人的耳中,抬頭看了眼那道巨大的拱門,這才緩緩說道:「你們只知道,秦風是秦氏一族的客卿,卻不知道,其實秦風算不上是客卿,或者說他在他秦氏客卿中,最為特殊的存在,雖不是客卿,身份卻比客卿尊貴不少。」
聽罷,婉月等人不理解,看着她等她繼續說下去。
「秦風,是在二十年前進入秦氏客卿裏面,本來,秦氏有一十二位客卿,加上秦風,總共一十三位,按照進入秦氏的時間和資歷來看,秦風本應該是第十三位客卿,可奇怪的是,就連秦氏的第一客卿在見到秦風的時候,態度都是極為尊敬,就連秦氏的當家人見到秦風也是極為親昵。呵呵……秦風並不簡單,身份更是一個謎團。所以說他能出現在涪陵山內部,我一點都不感覺到奇怪。」柳月說完,看着婉月他們,露出一個笑臉:「說到這裏,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有注意一點,在涪陵山剛開啟的時候,那道虛影,你們難道不覺得有些眼熟嗎?」
話說到這裏,婉月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