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以後,張天宇和小巫,又去了那個小木屋。
費德勒在,她最近沒有可消遣的地方,賭房關門。別的小作坊,她又看不上,只能悶在房間裏。
最關鍵的是呼呼哈兒期琶給她的那些錢,已經被她敗光了。
女人,既然不去賭房,那就去服裝店,去了幾趟,也就捉襟見肘了。
也就只好做罷,她想着這幾天,那兩個年輕人會來。
等他們扳倒呼呼哈兒期琶,她可以得到不小的一筆錢,那樣她的後半輩子也就衣食無憂了。
又想到自己的那個被買走的兒子,現在不知道在何方,心裏難免會有點小小的傷心。
想着自己懷胎十月,吐光了水,吃不下,喝不下。
那是怎麼樣的煎熬呀。
好不容易熬過了那樣的煎熬。
婆不要,娘不疼。
獨自一人帶着孩子流落街頭。
要不是聽信了別人的話,可以通過賭錢的方式獲得錢財。
她去了,背着自己的娃。
一待就是好幾天,錢賭光了,就借,還不上,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別人吧自己的孩子抱走。
她哭呀,喊呀,哭破天,也沒有人來幫她。
從此以後,沒有了孩子,沒有了盼頭。
她墮落了,開始通過睡不同的男人,獲得錢財,然後進賭房,周而復始,一晃自己已經成了半老徐娘。
要是孩子還活着,應該不小了吧。
她想。
這個時候,張天宇他們來了。
遠遠的看着,費德勒,已經晃了眼,她聽着,有人叫着「母親,母親」然後向她跑來。
「哎,哎,我的兒呀,是母親把你弄丟了呀,你現在還好嗎?」費德勒拖着眼巴前的年輕人的臉。
這可把張天宇下壞了,他直接往後退了一步。
看了一眼小巫。
「她是不是瘋了。」
「她應該是把你看成她的兒子了,她是想兒子了。」
張天宇點了點頭,站穩,扶住費德勒。
「尊敬的夫人,我是張天宇呀,我們前幾天見過的。」
「張天宇……奧,不好意思,一時迷糊了。」費德勒,擦了擦眼裏的淚。背過身去。
「您是想他了嗎?」
「嗯。」
「他會回來的。」
「不可能了,不可能了。他找不到了。」
「你把他賣了。」小巫的話直擊費德勒的心臟。
「不,不,我沒有,我沒有。」
「您先平靜一下」張天宇示意小巫迴避。
費德勒坐在門口,平復了好久。
「您好點了嗎?」
「好點了。」
「那我們開始吧。」
「好的,你說,讓我怎麼配合你。」
張天宇拿出紙和筆,遞給了費德勒。
「這樣,你把他的罪行寫在紙上。然後簽上您的名字。」
「好的,沒有問題。」
於是,費德勒伏案寫張天宇在旁邊看。
小巫在外面,散心。
她說錯話了,在張天宇的眼裏,他覺得她做錯事了。
可是她真的覺得自己沒有錯。
可是張天宇一直也不出來安慰她,她的心裏很不爽,眼淚竟然吧嗒吧嗒的掉下來。她很少哭得,可是這次她卻為了一個示意,竟然哭了……而,豆子已經去了那家餐館打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