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武館的院子裏,一塵不染,東東在打掃衛生,西西在看大門,站累了,坐在門兩邊石墩上看小人書。總覺得有一雙或者幾雙眼睛在盯着這裏。他眼珠提溜一轉,合上小人書就大聲叫喊「二師兄,有蛇,有蛇,」。在院子裏忙着給花澆水的二師兄扔掉水壺,就沖了出來「哪呢,哪呢,蛇在哪呢?」平日裏,師傅最喜歡擺弄這些花花草草了,這不師傅沒有回來,出去這麼久了,都沒有回來,照顧這些花花草草的任務就落在二師兄的頭上了。
西西望着剛才有人的方向,已經是空空如也。「蛇逃走了。」
「你這小鬼,是不是逗你師兄的。」他捻了捻大拇指二拇指,在空氣吹了吹,大拇指一推二拇指,嘣的一聲脆,彈了一下西西的大腦門。
「疼,疼。」西西捂着大腦門。
「下次不要在捉弄師兄了,師兄很忙的,要照顧這些花花草草,你不照顧他們,他們渴了就會叛逆,不開花,不長葉,甚至還枯死。」
「這麼嚴重,那我幫你好了你看着大門。」
「你也想偷懶是不是。」二師兄攔過來他的小身板就撓他胳肢窩。
「痒痒。」他一掙脫跑掉了,跑到水壺那裏去了。
你這小鬼,好好澆水。
「東東,地掃乾淨點,待會我要檢查。」他學着二師兄的樣子,二師兄也是學這個師傅的樣子說的,還背着手。
「我拿掃把撲你,和撲蜻蜓一樣的。」
「來呀,來呀,過來撲我呀。」這哥倆竟然玩起來了,西西玩得忘記了門口的那一雙甚至更多雙的眼睛的事情,也忘記了給花澆水的事情。如果他在不澆,那些花該是叛逆了。
他撿起水壺,壞了,水壺被二師兄剛才的一扔,扔壞了,裏面的水都流了出來,流了一地,水壺已經是空水壺了。
「怎麼辦?水壺漏了?」
「我看看。」東東湊過來,「還好,漏了一個孔,我們去找點棉花堵住就可以了。」
「嗯,好,肯定有師兄的棉被有壞掉的,我們去揪一點點。」
「好的,好的」兩個小朋友像幹壞事一樣的去了師兄們的住宿區。
其他師兄都在武場練功,院子裏空無一人,二師兄本來在門口的,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行事可疑,他就追着去了,被引入一個死胡同。居然,看不到人了,他才發現,自己上了當,原來對方用的調虎離山之計。他拼命地往回跑,秘籍在自己的身上,還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別人惦記着呢,他想不出來,只能是拼命泡,拼命跑,不能讓賊人得逞。
他還是晚了一步。
東東西西被人打暈了,是他們拿着棉花出來的時候,正好見拿着東西就要逃跑的人,
「師兄,二師兄,六師兄……,沒有人應答。
西西把水壺直接砸他頭上,只是西西的氣力太小,不頂用,只是水壺損傷的不小,把斷了。東東扛起旁邊的掃把就撲他,和撲蜻蜓一樣的。
終是打不過他,他又不想耗費時間在兩個小鬼身上,抓出一把白色粉末,撒在孩子們的身上,孩子們迷暈了,重重地載到了地上。
等二師兄跑回來的時候,只看見地上一片狼藉,掃把橫着,掃把的上的高粱穗散在地上,紅紅的,一片一片的,像是滴滴答答地流的血。
水壺也橫着,水壺把被甩出去了好遠。
地上躺着東東西西。
「東東」他蹲下來,拍了拍東東的臉,「西西」又捏了捏西西的鼻子。
還好,都有氣。
都暈暈乎乎地睜開了眼睛。
「二師兄,你去哪裏了?剛才我們跟一個壞人打架呢」東東揉揉眼睛。
「行了,小命保着就不錯了,怎麼沒有叫武場裏的師兄。」
「叫了,沒有人應。」西西坐起來說。
「不好,她們肯定和你們一樣,被迷暈了,武場不透風,迷久了會有生命危險,快,跟我走。」
果真,武場的們,被人上了鎖,二師兄,用力踢開「對不起師傅,門該修了。」
「只見十多個師兄都躺在地上,還有的身子摞在身子上的。」
「你們在幹嘛?」二師兄的喊聲響徹整個武場,震得那些人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