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他的母親極力反對,任由他怎麼折騰怎麼抗衡,都是無濟於事。因為她的母親總有辦法治他,讓他錯手不及。
總之一句話,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是以事業為重,至於那些兒女情長的,免談。如果談也可以,等你自己事業有成,什麼都好說。就算日後找,也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子,你認識的這個女人,你自己都不知道對方的什麼來歷。」
「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
「因為你是我的兒子,你有幾斤幾兩,我的心裏和明鏡一樣的。」
這是母親訓他的原話,只是對他來說並不起什麼作用。近乎於左耳朵聽,右耳朵冒。娘親大人,你說吧,說吧,阻止吧。我還是會按我的想法行事。年輕就是這麼任性。
他肯定是要反抗的呀,也離家出走過,也想着和她私奔,可是每次跑出去,還沒有走多遠。就被追了回來,還把他關起來,好幾天不給飯吃,餓你,就餓你,直到你哭着叫着說母親大人我餓了。這樣可能也就妥協了。只是母親忘記的是,他已經不在是孩童了,甚至已經成年。
就算對他軟硬兼施,這些似乎都沒有用,都沒有打磨掉他對愛情的執着,也抵擋不了他愛她的熱情。那是他年輕的時候心裏最美好的東西,這美好的東西並不是因為母親的反對而遭到破壞。反倒是因為母親的允許,讓他一步一步失去了最美好的東西。
對於費德勒茹子,她下了很大的功夫去追求。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是他這麼覺得的,因為他沒有得到她的任何的準確的回應。他覺得他依然是一廂情願,女子對他總是客客氣氣的,笑嘻嘻的。但是冰山尚有融化的一天,他相信她的心早晚被她的真情所融化。
「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我們可以結婚嗎?」……這樣的傻瓜問題,他問了很多次,不管是寫信還是當面問,她都沒有做出正面答應,但也也沒有拒絕。只是笑呵呵地,約她出來玩,她以沒有時間推脫。比如,我今天要在家裏做女工,沒有時間;我要陪着母親去逛廟會等等。
但是越是這樣,呼呼哈兒期琶越是覺得這個女人迷人。越想費一番功夫把她追到手。等着吧,你早晚都是我的,年輕的呼呼哈兒期琶有股子不服輸的勁頭。
「你不要執迷不悟了,人家姑娘對你根本就是無意,你最好給我收收心,好好練你的武,我們家的興衰,可是全靠你了。」母親義正言辭地告訴他,不,應該是警告他。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你必須給我結束這個遊戲。這是命令,是命令。你要做的是執行,無條件的執行。
「又是家庭興衰,我能做什麼?難道讓我和父親一樣去跟那些大官低頭哈腰嗎?我做不到,那可不是我的風格。我桀驁不馴,我自命清高,你是我的母親,難道你不知道嗎?不了解我嗎?你不應該尊重我,尊重我的感情嗎?你可是我的母親呀。」他也做出正面反駁。話語咄咄逼人。
「你這孩子怎麼就是不開竅呢,你所擁有的都是你的家族給你的,不是你自己的,你以後是要靠自己打拼的。你現在做的事情就是為你的將來鋪路,讓以後的路更寬闊。就是因為我是你的母親,我才會什麼事情給你安排好。」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所安排的都不是我多
所喜歡的嗎?」
「這我不管,反正我知道你要做的事情必須是我計劃好的,計劃外的事情不許你去涉及。」沒有辦法,母親就是這麼強勢,這還有什麼可談的呢。
「今天我約了副市長大人,他平時可是很忙的,他會把你引薦給更多的人的。……你和我一起見見他,他可是你父親生前的好朋友。也許我們需要藉助一下外力的。」
見沒有應聲,「你聽見了嗎」
她轉身發現他人已經不在面前了。
「來人,來人,給我把少爺拉回來,拉回來。直接關進小屋裏。」
人倒是來了,只是一直嘴巴里「這這這的。不好辦呀。」關鍵不是一個人這樣說,而是排成一排,一排人這樣說,真是讓人受不了。
一是他們都知道少爺的脾氣,沒有一個人敢往少爺槍口上撞的。這可是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二是,沒有什麼特別豐厚的獎勵,有誰會真正賣命呢。
「誰把少爺拉回來,每人獎勵十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