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擺滿了桌子,客人來了好多。都是當地有頭有臉的人。
相互認識的,都在相互聊天。
「這個呼呼哈兒期琶真是一個讓人搞不懂的奇葩,都活了半百了。臨了,臨了,還想起來結個婚。怎麼着?不會是想讓夫人管着了吧。也該管管了。」
「我看是。」
「那倒未必,先生寶刀未老,結婚可不會影響他的個人私生活,他肯定還會多玩幾年。以他一慣的個性。」三個人相視而笑。
「也有道理。」
「吉時已到。」只聽到主事的大聲說道。
「走走,不聊了,先生要舉行婚禮了,我們都湊過去看看,湊湊熱鬧,沾沾喜氣。」
於是院子裏的很多人都擁堵到了廳里。
這個時候,新郎新娘已經在廳里了。
「怎麼回事,難道呼呼家的習俗不一樣嗎?怎麼新娘沒有坐轎車,沒有坐花轎,也沒有看到走正門,難道從小門裏走過來的嗎?」
「有可能,畢竟人家夫人天天住在呼宅,丟掉一切凡俗汝節說明了夫人不拘小節。」
傳到古麗吉吉的耳朵里,甜滋滋的,這話我愛聽。
「這也可能說明先生對這個夫人不重視,要是真的重視的話,就算再複雜的程序,先生也會按流程走得,我可沒有聽說呼呼家族有什麼特殊規定。」
這就不愛聽了,古麗吉吉聽了委屈極了。
這也許就是呼呼哈兒期琶真正的用意,並不怎麼重視她的存在,她的存在或許只是暫時代替一下原來的夫人。
還好沒有多少人真正見過原來夫人的樣貌。
這也是她唯一能夠自我安慰的。就當自己就是原來的夫人了。反正別人不知道。
小巫和張天宇也來了,他們起初到了門口,沒有邀請函,人家不讓進。
看到一對夫妻在往這個方向來,高高興興的,手裏還拿着邀請函。
小巫眼睛盯着那邀請函,一動不動。
「你要把邀請函搞到手。」
「沒錯」
「你有什麼好辦法?」
「暫時沒有。」
「切。」
「等等。我想了一個好主意。」他伏在張天宇的耳邊說了一通。張天宇不住地點頭。
「您好,我是呼呼哈兒期琶的手下,特意來這裏等您二位的。」
「奧,替我謝謝你們家的老爺。」這對夫妻微笑着。
「我可以看看二老的邀請函嗎?」小巫說道。
「可以」那丈夫把邀請函給了小巫。
小巫沒有說什麼,遞給了他。
「怎麼了?」丈夫問。
「沒怎麼,我們進去吧。」
「好,好。」
「老爺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說有一些人故意遲到,還不如不來呢」小巫小聲給張天宇說道。
「你不要亂講,老爺可不會這麼說。這些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張天宇說,他們假裝背着那對夫妻,又故意讓他們聽到。
「你們說什麼,機理咕嚕的,還背人不成。」
「沒有,沒有說什麼。咱們快進去吧。酒席馬上就要開始了呀。」
「不對,我明明聽到你剛才說遲到,什麼遲到,是不是我們遲到了。」
「哎呀,快憋死我了,我要說了。」小巫長噓一口氣,當然這口氣也是假裝出來的。
「說吧,說吧。」那對夫妻說道。
「是這樣的,我們剛才看二老的邀請函,才發現,您的名字居然是老爺剛才提到的,說您不守時,遲到了。他覺得有您這樣的朋友感到恥辱。」
「他真這樣說的。」
「千真萬確,我也在在場呢。」張天宇神補一刀。
「走吧,回去吧。」他對他的身邊的夫人說道。
「怎麼就走了?」夫人還沒有明白過來,問道。
「你沒有聽到嗎,人家已經不歡迎我們了,我們還舔着臉在這裏做什麼?」
小巫竊喜,張天宇望了望小巫兩人相視而笑。
「大工馬上就告成了。」
「這是邀請函,麻煩你們還給你們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