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肉婆還在林子裏回憶剛才的溫存,「哎,那個死鬼,心裏還是有自己的家,可惜我的死鬼走的早,讓我每天情何以堪。」想着,竟也有一點傷感起來了。怎麼說別人還有一個家,而自己自從男人沒有了以後,也就孤苦伶仃的。
是呀,男人沒有了,怎麼沒的?
也不能全意義上說沒了,可是在她的心裏就是兩個字是死了。
有一次,她擺完豬肉攤回家,看到他的男人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幹什麼?也沒有多問,就去做飯了,誰知道,男人留下一紙休書,竟然悄然離去。
她哭呀,哭天喊地,也沒有把她男人哭回來。
生活還要繼續,那段時間得虧了,瘸腿。
瘸腿每天都去幫她做飯,幹家務,干農活。
瘸腿的妻子,是一個好女人。
她說「你去吧,那怎麼說也是我的嫂子,我的哥哥不是人,我不能不意。你去了幫她,就等於我去幫她了。」
一開始,豬肉婆是要報復她那男人的,經常衣着暴露,打扮妖艷,勾引瘸腿。
連和她一起擺攤的,她的客戶們都說「豬肉婆,越來越漂亮,有女人味了,以後就叫豬肉西施得了。」於是她又有了一個新的稱號「豬肉西施」
豬肉西施的勾引,一開始,對瘸腿並不管用。
可是在有定力的男人,也經不起,一個不穿衣服的女人在自己身邊晃動。
時間久了,也就睡一起了,連回家的次數也少了。
瘸腿的妻子也懷疑他們有了私情,只是迫於沒有根據,又覺得是自己的哥哥錯在先,也沒有深究。
反正瘸腿每天都說忙,在賭房加班,老闆最近生意好。
可是加班也有加班費呀。
他帶回家的工資非但不多,還少了呢。
有一次,瘸腿的妻子去看望嫂子,發現嫂子的門沒有關,進去一看,這可得了,一男一女,光溜溜地躺在床上。
男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男人。
於是奪門而去,此後一病不起。說起來,瘸腿的妻子的病,還是因他們起的。他們並沒有收斂,該怎麼着,還是怎麼着。甚至在豬肉婆擺攤的地方,也不避諱,天天親親我我的。
在豬肉婆的眼裏,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而男人的妻子,就是一個擺設,早晚會走得,她安慰自己,她甚至很期待這一天。不得不說,她去看望她,告訴她,她的丈夫被鬼附體的話,都是故意的。她想她怕,她的妹子也會怕,妹子比她還迷信。說不定,一打擊,她一命嗚呼了呢。這才是她的真正算盤。想到這裏,她陰陰地笑了起來,和空氣中刮來的風一樣陰陰的。
突然,在她的身邊,串出一個人頭來。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還沒有來得及穿上衣服,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這是她見過的最不思議的事情,她想指定事報應來了。她做了太多齷齪的事情,連自己都不可饒恕。
「啊,鬼呀。」她爬起來,拽着自己的衣服,就突突往後退。一不小心,被一塊石頭扳到腳後跟。
「哎呦,疼死我了。」重重地摔倒了地上。
在她的旁邊又串出一個人頭來。
「啊,啊。」她捂着耳朵,也不顧自己的形象了,也不顧及自己的腳疼了,爬起來繼續跑,又是一個趔趄,摔了一個狗啃泥。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救命呀,救命呀。」她連滾帶爬地往前跑,又想到剛才的瘸腿被鬼附體的事情,更是心裏瑟瑟發抖。「不要,不要,靠近我,我不是故意要和他苟且的,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就在她的身邊,又串出一個人頭來。她徹底被嚇暈了,重重地暈倒在地上,身上一件東西也沒有。
「剛才什麼聲音。」張天宇探着腦袋,爬了出來,問道,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土。他們剛才在窄道里走着走着,出現了三條路。
「怎麼辦?有三條路,我們該怎麼出去。」他們三個走到一個寬敞的地方的時候,張天宇第一個看到,這個洞出現了三個道。一下子沒有了主意。
「不對呀,我之前過得時候,並沒有看到三條路。」能豆子疑惑地說道。
「也許是因為窄道爆炸的原因,咋炸出了另外的兩條路。」小巫不假思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