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貿易，比武，聯姻？」
小鯉立馬蹦出了幾個字來。
趙衍點點頭，道：「以往皆是如此。皇上現在這個年紀，這幾個小國的人這次來肯定會進獻人送到宮裏去的。跟草原的貿易較多，以咱們這裏的農產品換取草原上的戰馬。至於西羌和高麗，這兩個地方較多的是進獻美人。比武也會有，但每次都是咱們草原那邊的人贏。今年無外乎也是如此了。」
「草原這麼猛？那他們怎麼不造反？」
杜菀兒好奇地問道。
「他們個人力量比較強，但部落較多，沒有人把他們合成一股，部落的首領誰都不會服誰，所以，一直跟咱們大燕相安無事。」
趙衍說道。
「趙衍，你可得當心。說不定哪天就冒出一個人來，把這些部落全部擰成一股，然後南下，滅了你們大燕。」
小鯉提醒道。
「以往的話，我倒是會擔心，不過自我去了軍營，用了杜將軍去北狄營中之後，我就已經在草原各部落安插了人手的，他們只會互相提防的，暫時還不會團結起來。」
趙衍一點也不在意地道。
「你真陰險！」
小鯉一愣，然後說了一句。
趙衍不置可否。
兩人一魚又說了一會兒話之後，杜菀兒跟趙衍便離開了空間。
他們雖然想馬上知道關於毒聖的事情，但並沒打算逼着黑影說。
杜菀兒相信，在她今晚上跟趙衍出發之前，黑影肯定就會忍不住自己要說出來的。
出了空間，兩人就去了隔壁侯府。
在杜家吃了晚飯後，趙衍就跟着杜威去了書房，杜菀兒陪着蘇氏聊天。
直到戌時，小鯉才呼叫杜菀兒進空間。
杜菀兒等蘇氏和兩個弟弟去睡覺了之後，見趙衍還在書房跟杜威說事，便回了自己的房間，進了空間。
進去之後，她便看到黑影正痛得在地上打滾，額頭上，脖子上，甚至臉上不黑色的細紋密佈，樣子看起來極其滲人，又十分痛苦，眼睛裏都流血了，看着就要死了一樣。
但他知道，自己是死不了的。
若是自己不屈服，也許，會嘗試更加生不如死的痛了。
這一次，他是說什麼也不會有隱瞞了。
只求，在他說出所有的事情之後，杜菀兒能夠讓他死去。
現在，他唯有一死了。
他不能的努力想滾到小溪里去，但每次滾到了河邊，便會李大河他們幾人給提到樹下。
李大河兄弟幾個現在已經知道了當年就是這個黑影帶人去屠殺了他們全村，要不是小鯉不允許，李大河兄弟幾個早就把黑影碎屍萬段了。
「他願意說了嗎？」
杜菀兒眼中無半分憐憫，來到七彩樹下，道。
「臭，杜，杜姑娘，我說，說」
黑影疼得聲音都變了，說出來的字都不是那麼清楚了。
「給他餵藥丸。」
杜菀兒坐到了石凳上，一隻手放在石桌上，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腿上。
黑影吃下藥丸之後，隔了好一會兒才終於覺得身上沒那麼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