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船對接上之後,燈光和引擎全部熄滅,快艇直接採用人力劃向遠處的那艘賭船,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快艇抵達賭船下方,和尚和小六拿出兩條繩索掄圓了就扔了上去,鋼鈎「噹啷」一下掛在了欄杆上。酷匠《網\唯一正=%版c#,1其m他(都是k\盜版na
「唰」兩人拉緊繩子,比劃了個ok的手勢。
少馬爺說道:「帶上槍登船,煥偉留下看着,其他人上去後直接奔着中控室去,先把賭船整走」
另外一邊,從泰國灣開過來的那艘船上,被放下來兩艘小船,趙援朝領着撣邦的人登船也奔着賭船這邊來來。
「一會張欽帶人跟我上去,其他人留在船上警戒,對方如果支援的就給我攔下來,還有記住一點,上船之後客人不能動賭船上負責安保的不老實就干,明白了麼?」
「明白!」
幾分鐘之後,賭船兩邊十幾條人影順着繩索攀上了船,午夜這個時間段,人要麼是全都休息了要麼就是在牌桌上,甲板上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只有船艙里亮着通明的燈光,還有人聲鼎沸的吆喝聲。
上了賭船,安邦和另一側也登上來的趙援朝遠距離會面,他衝着那邊打了個手勢,示意人先埋伏下來,別動,他則是領着少馬爺的人奔着中控室方向去了。
「踏踏踏,踏踏踏」安邦邁着急促的步子,一路趕到船頭,探着腦袋朝裏面望去,由於賭船是一直停在海面上沒有起航,這個時候的中控室里人並不多,只有值班的大副和兩個船員,坐在裏面閒聊,其他人都已經回去休息了,警戒並不算太高。
因為此時的賭船還是停靠在澳門海域附近,從這隱約間還能望見遠處澳門城市的點點夜光,而澳門自從有賭船以來,還從來都沒有發生過被劫掠的事,所以雖然船上負責安保的人也帶着槍,但是警惕性一點都不高,八十年代末期的香港和澳門,已經不是悍匪橫行的那個年代了,曾經葉繼歡團伙的囂張行徑全都一去不復返了。
安邦試着拉動了下艙門的把手,從裏面被鎖上了擰不開,少馬爺指了下艙門小六隨即拿出隨身攜帶的兩截鋼絲伸進了鎖眼了,來回搗鼓兩下之後,門上傳來輕微的「咔嚓」聲,把手略微朝下動了動。
「專業!」安邦衝着對方豎起了拇指。
「嘎吱」小六輕輕的推開艙門,露出一條縫隙之後,安邦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了一下,小六猛地推開艙門,外面的人拎着槍突然之間就闖進了中控室。
「唰」三把槍同時抬起來,奔着大副和兩個船員指了過去,對方頓時錯愕的望着走進來的六七個人。
「咣當」艙門拉上鎖緊。
「啪」安邦的槍頂在了大幅的腦袋上,輕聲說道:「夜深人靜的,別嚷嚷,省的吵到人睡覺,我說你聽着千萬不要吵吵哈·······把船開起來,奔着東南方向公海前進,馬力給我開足了」
大副嘴角抽搐了幾下,驚愕的說道:「這,這是永利酒店的賭船,是周坤和沈從文的,你,你們要幹嘛?」
「三把槍在這支着呢,你還問我幹啥?是我做的不夠明顯,還是你傻了?我他麼找的就是沈從文的賭船,快點的,船給我開到公海去」安邦皺眉,頂了頂槍口說道:「非得讓我子彈崩出來,你才知道自己沒做夢是麼?三個數,你要是不會開船我就把你扔到海里,換個人來開」
幾分鐘之後,船錨被拉起,隨即船下水中的螺旋槳開始緩緩轉動,沒過多久賭船船頭奔着東南方開動起來。
船一動,甲板下船艙中,一個房間內,聲音戛然而止,床上五十多歲的胖子喘着粗氣從一個女人身上爬了起來,迷糊的問道:「船怎麼開了,今天沒有航行任務啊」
女人上前摟着男子的脖子嬌喘着說道:「我的船長大人,船開就開了你管他幹什麼,我這也等着開船呢你快點的」
永利賭船的船長尋思了下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因為船隻發動這艘船上就有兩個人有權利,除了他這個船長外就是賭船的經理,但今天晚上兩人誰也沒有給過航行的任務,船是不應該起航的。
「不行,我得去過去看看,隨便開船是要出事的」船長胡亂的起來套上衣服後就從船艙下面出來了。
同時,賭船三層大廳的一間辦公室里,經理也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