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可能都會有一個會成為他絆腳石的老婆,比如張耀良和許純芳,比如周坤和他的老婆,兩個叱咤風雲的男人卻都跟眼瞎了似的,找了一個不太明白事的女人。
林偉堂耷拉着腦袋沒敢吭聲,他是怕了周坤,一見這個姐夫他腿肚子都能抽筋,但為周坤生了兩個孩子的少婦不怕。
「坤,阿堂也是年紀小不太懂事,小孩子和人打打鬧鬧很正常的」
周坤頓時火了,指着林偉堂說道:「打打鬧鬧?上個月,也是在永利酒店,他和幾個小馬仔把一個新來的女侍應生給拖到包房裏了,事後人家報警,要不是我攔着他得在大牢裏蹲到什麼時候?能他媽還出來瀟灑嘛?成年人了就得該有成年人的思想了,而不是會去干三歲小孩都不會幹的事,要是沒有我這個姐夫,他不是橫屍街頭就是蹲進大牢了,明不明白?」
周坤老婆扭頭狠狠的瞪了眼林偉堂,罵道:「用強?都什麼年代了你還用強,能花錢解決的問題你非得用強?永利有大把花錢就能帶走的女人,你瞎了麼看不見?」
周坤一聽頓時捂着腦袋無言以對了,這就是他老婆的教育方式,一個詞,劍走偏鋒!
林偉堂被說的滿臉通紅,腦袋都要耷拉到褲襠里了,周坤說的沒錯這些年要不是有這個姐夫再撐腰,恐怕他能保持個零件完整就不錯了。
周坤的老婆訓了一通後,又來到周坤旁邊坐了下來,嘆了口氣說道:「小孩子是得需要慢慢教育的,阿堂年輕了點難免會犯錯,坤啊,但今天他可是太丟人了,不光丟自己的也丟了你的,被人用槍指着頭跪在了永利,這要是傳出去了別人怎麼看你?」
林偉堂頓時幫腔,接着說道:「是啊姐夫,我都說周坤是我姐夫了,但對方根本都當回事,我要是不跪下他們真就把我給廢了,姐夫我怎麼覺得他們是衝着你來的呢?」
周坤皺了皺眉,問道:「對方是什麼人啊?」
「不知道,以前也沒見過,但說話的時候都是大陸的口音·····」
最近這段時間,周坤對大陸這個詞特別的敏感,一聽就有點腦袋疼,自從沈從文面對上大圈幫以後,他就特不順,接連被挫了好幾次,特別是前段時間他手下的得力幹將大剛在香港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不用想肯定是被人給做掉了。
周坤瞪了林偉堂一眼,走到桌子旁,找上了沈從文。
「從文,阿堂今天在你那裏出了點小麻煩,你聽說了麼?」
沈從文剛應酬完,從一家酒店中出來,接到周坤的電話就有點愣了:「他從我那要了兩把槍,我讓人給送過去了,怎麼?打死人了?」
「不是,是他被人用槍給頂着跪下了」
沈從文的司機把車開過來,他上車後說道:「我正好要回永利,我了解一下」
周坤嗯了一聲,扭頭問道:「人沒走吧?」
「沒有,聽說還住在酒店了」林偉堂搓着手說道。
周坤衝着電話說道:「從文,人還在,你過去問問看看是哪路人,能在永利這麼肆無忌憚的,我也挺好奇的」
「呵呵,我比你還好奇呢······」
沈從文掛了電話人就有點怒了,不是因為有人用槍頂着林偉堂沒給他面子,而是周坤這個小舅子太操蛋了,接二連三的在他這裏惹事,然後還得他出面給擦屁股。
「怎麼就沒被人一槍給打死了呢,撲街敗家貨,爛仔一個!」
片刻後,沈從文趕回到永利,來到酒店住院部。
「文哥」大堂經理過來了。
「林偉堂今天是怎麼回事?」
「開始的時候不知道,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他拿了兩把槍過去,但對方似乎挺硬的,就幾個人把他們全給按住了,林偉堂被逼着跪下了」
「人呢?」
「那幫人啊?他們完事後就回到樓上了,人還在酒店,沒離開」
沈從文往服務台邊走邊皺眉說道:「這幫人膽子真不小,鬧完了之後居然都沒離開,還留在這了?登記信息呢,我看看」
酒店前台調出信息後指給沈從文:「沈總,他們一共開了三個房間,是連城,王莽和鄧錦州這三個人的名字」
「唰」沈從文看着登記信息,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