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安邦極其彪悍的身體素質,讓他已經能夠至少六成的體力了,各方面指標都穩步上升起來,除了肩膀上的彈片擦傷可能需要點時間,剩下的問題,再有幾天就能調整過來了。
安邦剛剛無恙,易天逸就好像聞到了腥味,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呵呵,安先生鬼門關走了一圈,我特意打電話過來恭喜你一下······」
安邦撓了撓鼻子,淡淡的說道:「多假啊,你不是巴不得我不死麼?問候?你替我問候你主子一聲,這一把我徹底對他起了興趣,等我從南非歸來,我說什麼也得給他拉出來試試馬力」
「哈哈,安先生真霸氣,這個態度您都給我嚇了一跳,您稍微等一下哈,我看看你過後還能不能這麼淡定」易天逸在電話里嘲諷了一句後,過了幾秒鐘,電話里就傳來一聲喝問:「抬頭,給你家大佬問聲好!」
電話里開始的時候寂靜無聲,但過了片刻一陣「呲啦」的聲響順着話筒傳了過來,安邦眯了眯眼睛咬緊着牙關,這個聲音他不太陌生,是烙鐵燙到血肉上的動靜。
「哼!」話筒里,有人咬着牙悶哼了一聲,似乎是在忍耐着劇烈的痛楚。
「安邦,你的兩個人在我這裏呢」
「啊,我知道,你給他倆肯定沒當爹一樣伺候,是吧?」
「略微上了一點手段·······」
安邦淡淡的問道:「說吧,你什麼訴求啊,留下兩個人不就是想跟我對話麼?」
「自己過來,敢麼?」
安邦頓時笑了,擲地有聲的說道:「易天逸,我送你句話,聽清楚了····a」
掛了易天逸的電話後,安邦陰着臉手插在口袋裏靜靜的等待着。
過了沒多久,電話再次響起,裏面傳來一聲清脆的問候。
「喲,邦哥,這是又生龍活虎了唄?」
「還行,還行······」安邦低調的笑了笑,然後舔着嘴唇說道:「易天逸剛剛給我打電話了,約我單獨過去」
「他的這片礦場區,都是他的人,還有我們人和安保,四周除了山地以外幾百公里都沒有人煙,他約你來,你有膽麼?」
「那我得靠蘇總多多垂憐照顧了唄?」
蘇蔓輕笑道:「怎麼不是蔓蔓了呢?」
「·······」安邦憋了半天后,才吭哧出一句話:「這不是工作麼,正經事麼,態度很重要」
「呵呵,那你以前叫我蔓蔓的時候,心裏是起了什麼不正經的念頭啊?」蘇蔓在電話那頭輕輕的吐了口氣,膩聲膩語的說道:「叫蔓蔓」
「唰」安邦冷汗直流,心裏一顫,隱約覺得對面有一個小魔女正在呲着獠牙。
蘇蔓聽見電話里沒動靜,就磨着小牙說道:「叫不叫」
「蔓······蔓」安邦硬着頭皮說道。
「哎,這就對了」蘇蔓嬌笑着說道:「明天你出發前,等我消息」
掛了電話,安邦抹了把冷汗,這個蘇蔓比他認識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難對付,明明兩人之間有着襪子和背心塞進嘴裏的深仇大恨,但合作之後,對方愣是硬能給你整出,甜哥哥蜜姐姐的對話方式來,他真的有點突突了。
招惹不起!
一天後,安邦獨自一人駕着車,離開了博旺查朝着易天逸給出的地址趕去。
他獨自一人離開後,易天逸那邊就得到了消息。
「老闆,他是一個人出門的」
「啊?」易天逸掐着電話,來回的踱着步子,腦袋裏轉了好幾個圈才不太確定的問道:「一個人?你確定?」
「對,一個人開着一輛車,大圈的那些人全都留在了博旺查,咱們的人盯的很清楚,並且這幫人也沒加以掩飾」
易天逸沉默了,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感覺隱約有點不太對勁,他是告訴安邦一個人來單刀赴會的,但卻沒有想到他真的敢一個人就過來。
你他ma自己來,是送死的麼?
易天逸甚至已經做好了交火的準備,人員都已經埋伏好了,只等着安邦和大圈的人過來,就給他們強硬的一擊,都給當場乾死了。
但是,當安邦真的獨自趕來,他又不可置信了。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