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拿出電話放在桌子上,指着說道:「給許正雄打電話,就說我要跟他談談」
李朝陽拿起手提電話,就按了號碼,安邦笑道:「我還真以為許正雄從哪找來一個鐵血戰士呢,李朝陽你也不過如此而已,我給許正雄當對手,真有點高估他了,他的人也不太行麼」
李朝陽嘴角抽搐了幾下,有心還嘴卻無力還口,電話被接通了裏面傳來許正雄的聲音疲憊的聲音:「餵?」
「雄哥······」
電話里,許正雄聽到他的聲音後有過短暫的遲疑,然後驚呼道:「朝陽,你沒事了?」
安邦從他手裏接過大哥大,湊到嘴邊說道:「許正雄,約個地方我跟你談談」
許正雄那邊頓了半晌後,他的態度明顯火冒三丈起來:「安邦,你砸我的場子,抓我的人,我他麼的跟你談你老母啊
「現在說這些還有用麼?我就問你談還是不談,談的話你找地方,不談我一槍乾死李朝陽直接扔到海里,你連給他上墳的機會都沒有」
「······」許正雄無言的寂靜了片刻,說道:「好,你說地方」
「就在上次那家酒樓,晚上我過去找你」
「行,晚上見」
安邦掛了電話,起身指着李朝陽說道:「要不是我三個戰友都他麼的被警察給扣了,你和許正雄這bi樣的,放在我們面前有多少干多少,我還不屑於和你們談······談個jb談」
安邦甩手就走,李朝陽臉青一陣紅一陣,無言以對。
「換誰?」安邦和許正雄打完電話後回來問道。
幾個人眼神都望向他,誰也沒有開口,被抓的有三個,從遠近上來說老班長肯定是安邦最親近的人,但從情分上來講,三個人都一樣,換誰不換誰,剩下的兩個怎麼想?
老橋是安邦和王莽的老班長,馬德寶是趙援朝的戰友,馮智寧是徐銳的同鄉,這個口安邦肯定不能主動張開先提,因為他一開口就算他們覺得沒什麼,但心裏難免也會有點芥蒂。
不是戰友情不深,而是人都不是完人,誰沒有私心?
安邦說道:「話我放在這裏,第一個換回來的,不代表剩下的兩個就不重要,完全是他麼的形勢逼人,對麼?我定個調子,抓鬮······小九,你把他們三個人的名字寫在紙上,抓到誰換誰」
白天過去,晚上八點,安邦和王莽離開大嶼山漁村,前往旺角海鮮酒樓在包間裏見到了許正雄。
雙方見面,從現在的角度來講,都恨不得把對方給撕成渣才解恨,但現實是他們兩方卻不能不暫時合作一把,因為各有所求。
包間裏就他們三個人,坐在對面。
許正雄盯着他倆,咬牙說道:「大圈仔,我是真沒看出來,你們能把我給逼到這個地步,香港的大陸人要是早像你們這樣,港人早就喝西北風去了」
「都是中國人,在你嘴裏還得分個三六九等?」安邦敲了敲桌子,然後指着自己的腦袋說道:「許正雄,當初我找你談,你看不上我,現在和我談,我就問你疼不疼?」
多天以前,老橋他們把張欽從夜總會帶走雙方交火,安邦曾經問過許正雄,這個梁子能不能放下來,但對方回了他一句,丟雷老母。
幾天前他還是旺角之虎,今天,雙方面對面的坐着再談,許正雄幾乎輸了個精光。
許正雄內心悲涼的嘆了口氣,哆嗦着手從桌子上拿起雪茄:「我要李朝陽·····」
「馬德寶」抓鬮,最後抓出了馬德寶。
許正雄說道:「我需要點時間操作,戴維那裏我和他的關係也不過就是金錢上的往來,我給他錢他為我辦事,這次賭場和倉庫還有馬場的損失他是知道的,所以這個英國雜種肯定會狠敲我一筆,暫時我拿不出他要的錢,我需要時間籌集一下」
安邦皺眉問道:「幾天?」
「三天時間,足夠了!」
當天晚上,安邦和王莽跟許正雄見過面後,定下了交換的人選,但還剩下兩個人成為了大圈愁眉不展的一個難題。
「哥,老班長和小寧怎麼辦?」王莽皺眉說道。
安邦並沒有告訴其他人,被扣的三個,他們最後窮盡努力也只能撈出兩個人,警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