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剛舉着手,看着對面一個年輕的男子朝着自己這邊走來,安邦伸手扒拉了下大剛的人,指着他手裏的槍說道:&ldqu;還拿着這玩意幹啥啊?你敢開槍麼?&rdqu;..
對方抬了抬搶口,但卻發現他剛要動,就有桿槍瞄向了他的腦袋,準星正對着他的眼睛,可能下一個他再動一下,一發子彈就會洞穿他的腦袋。
大剛這夥人可能從未如此憋屈過,當第一聲槍響的時候,他們就處於了被絕對壓制的局面,從頭到尾只見自己人中槍,而根本看不到敵人中彈,一輪交火下來他們人手損失了三分之二,但對方卻全都完好無損,到了這個時候這仗還真沒打?
&ldqu;回去告訴沈從文,兩家扯到這個地步了,肯定誰都沒有放手的可能了,想怎麼幹我們大圈都接着,隨時奉陪&rdqu;安邦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臉蛋,笑着說道:&ldqu;你這次可能不太服氣,下回你可能還有機會把這個場子找出來,不過我告訴你,再有下次,下下次你現在是怎麼趴下的,以後也同樣會怎麼趴下&rdqu;
大剛的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打仗這回事沒有什麼準備好沒準備好這個說法,因為對方不可能給你機會讓你各種準備,等你各種操作完了之後在下手,戰場上就是這麼回事,瞬息萬變,你一個失誤那意味着斃命。
安邦轉身,淡定的說道:&ldqu;除了這個領頭的,其他人都他麼幹了吧&rdqu;
&ldqu;唰&rdqu;其他人全部呆愣。
&ldqu;亢,亢,亢&iddt;&iddt;&iddt;&iddt;&iddt;&iddt;&rdqu;幾槍過後,大剛帶來的人除了他自己外,全都死在了澳門海域外的公海上。
十分鐘之後,安邦和趙援朝還有少馬爺的人全都從賭船上下來,乘坐快艇離開。
船上,大剛呆呆的看着地上的屍體,還有海面上漂浮着的幾具,突然跪在甲板上掩面痛哭,這些人都是跟隨了他多年的老夥計,沒想到一夜之間居然全都死了個精光。
&ldqu;啊&iddt;&iddt;&iddt;&iddt;&iddt;&iddt;&rdqu;大剛悲涼的仰頭咆哮了一聲,不甘而落寞。
遠處,公海上。
安邦的船和趙援朝碰頭,兩人簡單的談了幾句。
&ldqu;這個永利賭場好像在澳門有些來頭,你之後打算怎麼處理啊?&rdqu;
安邦說道:&ldqu;那也是在澳門有點來頭而已,牛bi他就來香港找我們,反正我們從今以後不去澳門就是了&rdqu;
趙援朝皺眉說道:&ldqu;咱家現在的人都出去了,就剩下你和魏爺還有錦州,建國四個人了,能行麼?要不,我從撣邦給你調些人過去吧,免得他們下手你還接不上&rdqu;
&ldqu;唰&rdqu;安邦指着少馬爺他們說道:&ldqu;沒看我這次是帶了朋友過來的麼?你暫時不用管我們這邊,好好伺候你媳婦就得了,什麼時候辦婚禮告訴一聲哈&rdqu;
&ldqu;哎,別提了,我他麼算是發現了,男人千萬不能找媳婦,更不能讓女人懷孕,不然你在家裏沒有一丁點的地位可言,這還算是早的呢,等孩子出來我覺得人生將不如狗&iddt;&iddt;&iddt;&iddt;&iddt;&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