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當塵世間第一縷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灑落到屋中的時候,一對沉睡的男女相擁着同時醒了過來。
兩人四目相對,眼睫毛差點觸碰在一起,半天之後黃連青嬌羞的翻身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睡衣就進了衛生間,然後「啪」的一下坐在馬桶上,捂着臉說道:「怎麼了,這是怎麼了?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讓這個混蛋給佔了便宜,太便宜他了」
「不應該是這樣的啊,這麼快就被他給套路呢?姑娘,說好的矜持呢?」
「我的主動權,以後得怎麼體現啊?」
外面,安邦深沉的靠在窗口點了根煙,惆悵的說道:「在國內,你拉個手親個嘴,姑娘都得粘上你不放······這把,我算是完了,我是個意志力挺堅定的人啊」
「嘎吱」幾分鐘之後,黃連青推開衛生間的門,低着腦袋走了出來,窗口安邦回頭看着玲瓏剔透的女子,剛剛挺堅定的意志瞬間就被瓦解掉了。
看着如狼似虎淌着哈喇子走過來的安邦,黃連青抓着衣服驚慌的說道:「你要幹什麼?」
「我這二十多年的老司機算是徹底廢在你這了,來吧,沒有任何控制的必要了」安邦直接把人給扛起來,抱着就給扔到了臥室的床上。
「不要!」
「呵呵,又和我說反話了是不?我懂,我懂,暗示我對不?」
「我暗示你個撲街啊,老娘要起來上班了」
一個小時後,黃連青熟悉打扮完,看着蜷縮在床上的安邦,皺眉問道:「你還不起來?」
「不了,睡會,睡完我自己走」安邦裹着被子迷糊的揮了揮手。
「咣當」黃連青關門走了,安邦「唰」的一下就從床上蹦了起來,哼着小曲來到客廳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魏爺,我去城寨和炳爺談點事,過兩天回去,你在家裏看着點哈」
「啊?城寨不是莽子過去了麼?」
「······」安邦沉默了半晌後說道:「他辦事不太牢靠,我不放心,得親自過去一趟,行了,就這樣吧,回見,回見」
安邦說完就掛了電話,魏丹青掐着大哥大非常無語的看着面前的王莽和老虎說道:「聽見了吧,撒謊的時候都不把條理給整清楚了,我就問你們服不服?」
王莽咬牙切齒的說道:「肯定的,我哥這狀態肯定把他黃奶奶給玷污了,魏爺,你說都是堂堂七尺男兒,為啥就我哥能禍禍到女人,我們這些人還都沒有着落呢,我就想問問你差在哪了?」
老虎掃了他一眼,說道:「就差在選擇上的不同了,你哥看上的是黃小姐,你看上的是林青霞,你的難度不小」
王莽抻着脖子說道:「那他麼不還是因為我在現實里,一個女人都不認識麼?我要但凡認識個姑娘,我至於朝林青霞下手麼?」
魏丹青無語的擺着手說道:「行了,男女問題就別在這研究了,來,說下走私的事,我跟你說安邦最後不把自己給弄的瘦脫相了,他是不會王者歸來的」..
晚間,黃連青下班回家,剛用鑰匙打開房門,站在門口的安邦熟練的把她又給扛了起來。
黃連青驚呼中帶着一點哭腔的說道:「你有完沒完啊,就是耕地,不是也得有休息的時候麼?」
「沒事,我是屬氂牛的······」
兩天後,沉迷在溫柔鄉里的安邦被魏丹青和王莽十八道催命金牌給召了回去。
這天大圈的隊伍將要再次啟程前往洛杉磯,準備接第二批走私貨物回來,王莽帶隊整裝待發,唯獨安邦還流連在黃連青的床上。
安邦來到九龍港口的時候,兩條腿都拉跨子了,走路時明顯有點跑偏,就跟腳下踩着一朵雲彩似的飄飄忽忽的。
「邦啊,你這還沒登基當皇上呢,就過起了留戀後宮的生活,合適麼?」魏丹青背着手語重心長的教育着。
安邦撓了撓鼻子說道:「不是,那個什麼魏爺,我這兩天一直在外面跑事來的,跟炳爺見了一面談了點事,然後又·····」
「呵呵,編,繼續編」老虎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炳爺回鄉探親去了,你跟他談啥了啊」
「啊?」
王莽斜了着眼睛,突然一驚一乍的指着安邦說道:「哎,哥,你嘴上怎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