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永孝落水,安邦揪着的心也隨之放下了。
安邦最怕的是啥,他就怕永孝沒辦法脫身,等他走了之後將車給開遠了,跟他整一把戰友情深的悲情戲出來。
同時,上面那輛奔馳里被卡住的油門,僅僅堅持了不到幾秒鐘,刀子就被頂開了,車速從九十多開始直線往下掉,眨眼間就掉到了八十以下。
「轟!」行駛中的奔馳頓時爆炸,直接被炸上了半空中,爆出一團火球來。
安邦看着騰空的火球里奔馳的殘骸,慶幸他和永孝見機行事,押寶押的太正了。
「咣當」奔馳被炸上天之後,落在懸崖邊上滾了兩圈後就從上面跌了下來,帶着濃濃的火焰落在遠處的海水裏。
「嘩啦·····」永孝從水裏鑽出來後,甩了甩腦袋,凍得呲牙咧嘴的說道:「我去,這天太他麼冷了,水裏跟凍冰了似的」
安邦連忙游到永孝旁邊問道:「沒事吧?」
「沒事,我把油門給別住後趁機從車裏鑽了出來」永孝看了眼崖邊下面的奔馳殘骸落水的地方,說道:「能把車給炸成這樣,下面被裝了至少幾公斤的tnt,太他麼的懸了」
對方這個黑手下的讓人猝不及防,如果不是永孝一腳油門過了八十之後留意到了被觸發的動靜,如果不是他有經驗知道這種觸髮式炸彈的原理,如果不是安邦和永孝臨時處理得當,那今天晚上他倆肯定是死的不明不白的了。
「走了,游回去吧,這水太涼了咱倆別沒被炸死然後凍死在海里,那就太冤枉了」
「嗯,走」安邦抬頭的時候,忽然看見附近懸崖上面有一道車燈晃過,他頓時愣了下,然後拉住永孝說道:「別動,別說話,快點往下面礁石那邊游過去,有人過來了」
懸崖上方,車燈閃了一下後,沒過多久有一輛車就開了過來,停在了奔馳墜海的附近。
「咣當」白華焦急的推開車門,德羅巴和阿蘭德加跟在他後面一起走了過去。
奔馳爆炸燃燒後被轟向了半空中,落在地上的時候碎片被砸了一地,車子在慣性下從上面掉落到海里後只剩下幾處零散的殘片。
奔馳下面,連接着油門的觸髮式炸彈是阿蘭德加裝上去的,他以前曾經是一名拆彈專家,非常熟悉關於炸彈的一系列操作和理論。
安邦和永孝和酒吧里出來上了奔馳的時候,白華,德羅巴和阿蘭德加就在附近看着他倆上車的,後來奔馳離開他們就在後面一直遠遠的跟着,避免他倆發現就沒敢靠的太近。
之後永孝車開的很快,他們就跟不上了,一直到奔馳爆炸的動靜太猛烈了,他們才追了上來。
看着地上的殘片,白華有點不太真實的說道:「死了?就這麼給炸死了?」
德羅巴和阿蘭德加順着奔馳落地的殘片,往附近周邊一帶開始摸索,地上輪胎摩擦出來的印記非常的清晰,永孝連續幾次在附近兜圈子,急轉彎後留下的痕跡至少有好幾處。
「速度一路都是在八十碼之上開過來的,到了這裏之後車速也沒掉下來,其中車至少有兩次是貼着懸崖邊開的,這說明車裏的人很精,他們事先就發現了車下被裝了炸彈,在沒辦法拆除的情況下,可能選擇了跳車·····」德羅巴拍了拍手,從地上站起來後,指了指懸崖下面。
阿蘭德加和他走過去,低頭看着漆黑的海平面,風浪不大海水平和,靠近懸崖根部還有幾處礁石。
「車爆炸完之後就落海了,殘骸肯定找不到了,不知道裏面的人有沒有跳出來」
白華急匆匆的走過來,站在兩人身邊焦急的問道:「死了,還是沒死啊?」
德羅巴搖頭說道:「不確定」
「這怎麼還能不確定呢?」白華蒙蒙的問道。
「首先是他們知道了車下面炸彈,其次是他們曾經嘗試着想要跳車,那結果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跳出去,兩個人跳出去幾個,誰沒出去,誰出去了都有可能,還有就是跳車之後落在海里,在衝擊力道下會不會失去知覺導致溺水······」德羅巴掰着手指頭,思路非常清晰的說道:「可能性有很多種,明白麼?死了或者沒死,死了一個或者兩個,都是完全有可能的」
白華琢磨着問道:「如果我找人找船過來,在海上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