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早間,許冬摟着雲含佳道。
清晨的溫度比較低,空調已經關了。
「咱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問的嗎?」雲含佳雖然半宿沒睡,但精神依舊很足。
那自然是洗筋伐髓的原因。
「記得我在臨州剛保護你時,你跑到天台打電話,跟誰打的?」
許冬當時因為跟雲含佳不熟,所以沒問。
不過當時還是覺得雲含佳的行為很奇怪,電話辦公室可以打,為什麼要去天台上。
「當時啊。」雲含佳頓了頓道:「當時是跟我一個朋友通電話的。」
「什麼朋友?」
「孤兒院的朋友。」雲含佳道:「莫爺爺把我從孤兒院帶走前,他對我特別好。」
「後來,莫爺爺接走了我,我跟他也就斷了聯繫,但去年,他忽然找到了我。」
「他想幹嘛?」
「追求我。」雲含佳道:「可能是我變了吧,覺得他不適合,就拒絕了。」
「於是,他說我看不起他,想要跳樓。」
「我不想他就這麼死了,便勸他好好活着,還給他打了一筆錢,但他依舊纏着我,沒辦法,我只能跟他說些絕情的話。」
雲含佳說完,看着許冬道:「你少年時有喜歡的女孩嗎?」
許冬還沒來得及的回答,雲含佳又道:「有就有,說給我聽聽,不生你氣的。」許冬當即把顏箬君的事說了。
「人家都結婚了,你就別指望了。」雲含佳見許冬有些失落,用胳膊肘了下對方的胸膛:「怎麼,我沒她好嗎?」
「可能是遺憾吧。」許冬說着將雲含佳摟緊:「你也說了,她都結婚了,我還能如何,自然是要珍惜眼前人。」
雲含佳沒說話,安靜的聽着許冬的心跳聲。
……
科洛城北區。
朱松林冷冷瞧着眼前的科羅尼政府軍上校庫巴尼,庫巴尼並沒有被朱松林的殺氣嚇到,而是繼續道:「朱團長,我們也沒有辦法,華夏駐科羅尼大使館已經知道你們抓了雲氏集團的員工,現如今華夏外交部都朝總統先生發諮詢函了,還請你把這些人交給我們。」
「要是把人交給你們,雲含佳如何上鈎?」朱松林道:「我已經說過了,三天內,雲含佳不來,我就殺光她的員工。」
「朱團長,殺人可不是你這樣殺的,如果真要殺,那也得悄悄的殺吧?」庫巴尼道:「不瞞您說,總統先生並不反對你殺人,但現在華夏官方介入,我們好歹做個樣子吧?」
「你什麼意思?」朱松林問道。
「很簡單,我們把雲氏的員工部送到監獄去,然後告訴華夏外交部,這些人是叛軍同夥,並且企圖顛覆科羅尼政權,這樣的話,團長您回頭動手,華夏也沒話說。」
「那我覺得,你們也沒必要把人帶走,關在我這裏不也是一樣的嗎?」
「哎,團長您是不知道,華夏駐科羅尼大使非得見這些人,總統先生也沒辦法啊,你看這樣行不,等到華夏大使看完人質後,我們再把人送回來。」庫巴尼低聲下氣道:「還請團長考慮下我們的處境。」
朱松林思索一番後,點了點頭。
畢竟現在他背嵬傭兵跟科羅尼政府軍是同盟軍,有些事還是需要考慮的,不能把關係弄太僵了。
「人可以帶走,但不能聲張,我不希望雲含佳知道人在你們手裏。」朱松林盯着庫巴尼道:「白先生的下落,那賤人肯定知道,我們必須找到她。」
「朱團長請放心,這件事我們不會透漏出去,而且我們新成立的情報部也在四處尋找白先生的下落。」
庫巴尼繼續道:「白先生福大命大,肯定會沒事的。」
朱松林懶得跟對方多說,揮了揮手:「你去帶人質走吧。」
……
「人質都被帶到憲兵隊監獄了。」
許冬看着衛星手機收到的訊息跟雲含佳說道。
此時已經中午。
許冬起床後去廚房煎了兩塊牛排,雲含佳看着金黃的牛排,食慾大作。
畢竟昨晚真的很累。
「那你打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