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疊滿了盤子,裏邊的菜並不是很多,但每一道都很精緻。
至於味道,楊立恆都誇讚老婆的手藝。
「要不喝點酒?」吃了幾筷子菜後,楊立恆問許冬。他是真想嘗嘗秦皇玉台。
黎清瞪了丈夫一眼:「喝什么喝,許冬中午喝那麼多,你讓他緩一緩。」
許冬微笑道:「阿姨,反正是晚上,喝點也沒事會。」
「阿姨知道你能喝,但酒這東西還是得少喝,傷身體呢。」黎清一邊給許冬盛湯一邊說道:「我們學校里就有個老師,天天喝酒,結果生個孩子,畸形的,沒**。」
楊立恆碰了碰妻子:「瞎說什麼呢。」黎清才想起說這個不合適,趕緊道:「偶爾喝一點倒沒事。」
「要不喝一點。」楊立恆乾笑道。
「行吧行吧,就知道你酒癮上來了。」黎清等丈夫去房間拿酒了,朝許冬道:「孩子,不是阿姨嘮叨,酒這東西還是要少喝的。」
許冬點點頭:「阿姨,你放心,我平時很少沾酒。」
「媽,許冬今天是為了教訓那個宋揚跟白立亮才喝的。」楊韻在一旁道。
「這個值得表揚。」黎清笑道:「看到那倆小子倒下,我心裏特別解氣。」
「你就知道解氣,卻不知許冬被人家惦記上了。」楊立恆端着秦皇玉台走過來:「那個白立亮是白家人,不好惹。」
許冬不想談這個事情,開口道:「楊叔,不說這個了,咱們喝酒。」
很快,秦皇玉台被打開了。
洋溢着一股濃濃的酒香。
「這酒怎麼這麼香,給我嘗一口。」黎清平日裏也喝點酒,現在見許冬帶來的酒這麼香,不禁想喝喝看。
「你自己倒一杯就是了。」楊立恆才不想到嘴的酒被妻子搶走,要知道這可是天價玉台,就這麼一小口絕對的幾萬塊沒有了。
「阿姨,你嘗嘗。」許冬拿了個新杯子給黎清倒好酒。
「我也要喝。」楊韻見父母都喝酒,而且這酒真的很香,不禁說道。
「只許喝一點。」黎清叮囑道。
「這酒味道真不錯。」楊立恆喝了一小口後,由衷的說道。
「確實不錯,我再喝一杯。」黎清頭一次喝這種味道極好的佳釀。
「許冬,這酒哪裏買的,貴不貴?」她隨口問道。
「不貴,一百塊錢一瓶。」許冬瞎扯道。
「不錯,下次你給我帶幾箱過來,我送朋友。」黎清說完楊立恆差點趴到桌子下面去。
這秦皇玉台全球只有十瓶,自家老婆居然讓許冬整幾箱過來,殊不知現在他們喝得這些就能在金陵買個小戶型的精裝房了。
「這酒便宜是便宜,但數量很少,沒看年代嗎?」楊立恆指了指瓶子上的生產日期。
黎清道:「我一會網上看看去。」
楊立恆擔心妻子一下嚇心臟病,趕緊道:「網上都是假的,你搜了沒用,來來來,再喝一杯。」
黎清還真又喝了一杯。
楊韻此時也把一小杯酒喝完了,臉蛋有些微紅,看上去甚是誘人。
如此,一瓶價值五百多萬的秦皇玉台就這樣被四個人慢慢喝完了。
好在,這酒沒什麼後勁。
只是感覺真的很好。
「家裏小,許冬,你晚上就跟楊韻睡一起吧。」吃完飯,洗漱完畢,黎清說完這句便進了房間。楊立恆則早就進房間睡覺了。
「晚上不許胡來,回到臨州隨你怎麼樣。」楊韻臉皮終究太薄,哪敢在家裏跟許冬顛龍倒鳳。
許冬雖然心裏很急,同樣也不敢在這裏動手,額,動槍。
不過佔便宜還是可以的。
反正只要不出聲就行。
因此許冬很快就把楊韻剝成了大白羊。
……
早間,楊韻起的很早,然後洗了個澡。許冬也一樣。
楊立恆跟妻子則故意得起的有些晚。
昨晚,他們還是聽到了隔壁有些聲音。
雖然許冬最終沒有出槍,但是一些動作還是產生了震動。
楊韻雖然心淡如水,可在情慾兩個字眼中,還是像一艘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