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墨法師身前,凌天居高臨下地望着他:「還敢稱我川省無人嗎?」
墨法師滿臉都是求生的欲望,口含鮮血,含糊地苦求着什麼。
凌天:「我川省井蛙,一掌碎你法器,你服也不服?」
「我……我服服服!」
「我一個搬磚的,讓你顏面無存,你服也不服?」
「我服服服……」
「我許你苟存於世,終生不得踏入川省半步,你服也不服?」
「不敢不服,不敢不從。」
「我奪你法念,廢你一生修為,你服不服?」
「哇……」墨法師吐出大口鮮血,跪倒在地,「大師饒我一命,此生不敢不聽大師所言。」
凌天轉身,再不理會墨法師,靜靜地將目光鎖住了歐陽鵬:
「剛才,你使了個眼色給你兒子,我來問問,這個眼色幾個意思?」
「咕咚!」
歐陽鵬四肢着地跪倒,先是「咚咚咚」一氣十幾個響頭,直磕得額頭鮮血橫飛,這才像條狗一般,「刷刷刷」爬到凌天身前,「啪啪啪」一氣又是十幾個耳光:
「大神饒命,饒命……」
凌天瞟着案板上價值上百萬元的藥材:「你的命,我實在不感興趣。」
歐陽鵬一世精明,豈會看不出凌天意思,他大喜過望,翻身便起,將幾大袋藥材裝回袋中,拎着跑回,「咕咚」跪個端正:
「大神,這些藥材,小的孝敬您老。我家裏還有幾百萬元類似藥材,回頭就讓家人送來。」
凌天不置可否,背着雙手,走向了癱倒在地的歐陽風和姓盧的壯漢:
「兩位,你們一口一聲農民工,叫得真是酸爽,過癮不?」
歐陽風和壯漢嚇得全身發抖,學着歐陽鵬的樣,「咚咚咚」亂磕頭。
凌天乜着壯漢:「好漢,聽說某年某月某一天,你在地上劃了個圈?」
姓盧的壯漢猛然醒悟,不敢起身,四肢着地,從眾人腳下爬過,一直爬到那個圈面前,回身朝凌天拜了幾拜:
「神人,別殺我,我這就舔,只要您高興,我把整個大廳舔淨也樂意。」
說完,伸長舌頭,仔仔細細地從外面,一口口開始吃土。
歐陽風此時已是魂不附體,怕凌天找他麻煩,趕緊也四肢趴地,像條狗似地舔起了地上的土。
吃得那叫一個爽。
恐懼之氣,瀰漫了整個大廳。
先前嘲笑過、沒嘲笑過凌天的公子哥,一個個面如死灰。
「咕咚!」跪了一個。
「咕咚咚!」跪了一片。
最後,整個大廳的年輕人,除了兩位美女、唐明、莫神醫等人,全部都跪了個結實。
「大神,求放過!」
凌天面無表情,懶得理會,徑直走到了兩位美女面前。
莫曉嵐和唐芷蘭,兩張俏臉,露出難以自信的神色,兩雙美目滴溜溜轉着凌天轉個不停,那神情,有驚訝,有欣賞,有羨慕,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英雄,總是令佳人愛慕。
莫曉嵐:「獨孤大哥,這是你嗎?」
凌天笑了,調皮地歪着頭:「還能是誰?」
正說着,唐明帶着管家、莫神醫跌跌撞撞沖了過來,一把拉住凌天的手:「兄弟,小兄弟,你真乃神人下凡!有你在,我唐門萬事不愁也!」
唐明誤會了,他還以為凌天是莫曉嵐請來的朋友,來全力幫扶唐門的。
凌天自然明白他所說的「萬事不愁」,指的不單單是唐家主的病,更指迫在眉睫的與野狼、賴長老決戰之事。
唐明一行簇擁着凌天,恭恭敬敬將他請進內院,請上貴賓席,也不管莫曉嵐、唐芷蘭等幾個後輩在場,唐門家人行了幾個大禮,唐明這才坐下:
「獨孤少俠,萬望你留在唐門幾日,解我唐門最大危機。」
說完,趕緊給唐芷蘭、莫曉嵐使眼色。
此刻的唐芷蘭,因激動而面泛紅潮,美若天仙的俏臉更添幾分顏色,酥/胸起伏,顯示內心還在波濤起伏。
莫曉嵐乖巧伶俐,朝凌天嫣然一笑:「獨孤大哥,我父親和唐伯伯,有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