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受傷後,頭上有傷口,因此纏着紗布。現在,傷口癒合,纏在頭上的紗布可以取走了。
四阿哥原本就是帥哥一枚,他摔下徒坡,頭部受傷,取下纏在頭上的紗布後,於是又帥氣襲人。
年媚蘭望着猛吃點心的四阿哥,心想這傢伙,雖然可惡,但帥氣還是有的。而且,有一種成熟男人的氣質!
年媚蘭又想是女人,大多喜歡那種氣質,好像能讓人依靠的感覺!雍親王府那些仰慕四阿哥的奴婢,恨不得自己立即成為四阿哥的女人,不住向他獻媚呢!
四阿哥在吃着點心,感覺年媚蘭好像在揣摩自己,於是裝隨着呆呆的樣子,望向年媚蘭。
年媚蘭正研究四阿哥,見他望了望自己,於是哼了哼。
那拉氏來了,年媚蘭挺着肚子,還是站起來迎接四阿哥。
四阿哥已被年媚蘭打扮得極光鮮,好像過大年的樣子。
那拉氏進來,四阿哥坐着吃着點心,好像吃得很開心的樣子,於是向他行了一個禮。
四阿哥見那拉氏行禮,心想那拉氏這樣做,才合乎禮儀。剛才年媚蘭和李側福晉,就很過份。不過,再過份,也沒有年媚蘭過份。
年媚蘭在那拉氏來到她這裏後,裝得對四阿哥極好的樣子,當着那拉氏的面,拿點心餵四阿哥,還用手絹,幫他擦試嘴解。
嫡福晉那拉氏真不知四阿哥恢復記憶,現在是在裝失憶。她望着呆呆樣子的四阿哥,跟他數落着朝中之事,讓他的勢力,沒有以前那麼大,被八爺黨那邊打壓,幾乎掉到最低點。
年媚蘭不關心朝中之事,只關心自己手中有多少銀子。
年媚蘭見那拉氏不斷數落因為四阿哥失意,很煩,因為她實在不願意聽政事。於是對那拉氏說:「嫡福晉姐姐,您別在爺面前老是說那些政事。現在爺失憶了,您說什麼,他都不明白。還有,妾身聽到那些政事的,心就亂跳,請嫡福晉姐姐您別再說了!」
年媚蘭這樣「請」那拉氏走,正合四阿哥的心意,他也不想聽那拉氏嘮叨那些政事。
那拉氏聽了年媚蘭的話,又望了望她的肚子,於是站起來,氣鼓鼓地走了。年媚蘭現在懷着身孕,四阿哥又成這樣子,如果發生爭吵,年媚蘭肚子有什麼事,
那拉氏走後,年媚蘭見四阿哥還在吃點心,於是走過去,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背。
四阿哥剛才被年媚蘭逼着做粗活,肚子早空了,因此不住地吃點心就是這樣。他被年媚蘭狠拍後背,嚇了一跳。
「你這女人……」四阿哥想發作,可一想到自己現在是在裝失憶,於是忍住氣。
「老四,你暫時住在我們這裏,你的生活用品和其它物品都是用我的。你手中那疊銀票,不情願給我,說什麼要拉大的時候用。因此,你住在我這裏,要做事,按我吩咐做。」
四阿哥聽年媚蘭這樣罵,感覺到好笑。想着這女人,雖然不關心政心,老是盯着爺手中的銀票,煩呀。
「老四,早上你要幫我按早餐,擺出特點,以增加我的食慾。」
「可以,這份差事,不難做!」
「還有,你要每日幫我剝些新鮮的花生仁嗎?我下午喜歡吃一些新鮮花生仁!」
「可以,這事又接下了!」
「還有,用過晚膳後,你要教我練字!」
「可以,這事接下了!」
「老四,你還要……」
四阿哥看到年媚蘭不住要他做這樣做那樣,鬱悶地想這女人,在雍親王府內,沒有哪個女人有這麼讓自己心煩!
年媚蘭對四阿哥說:「要麼你交出銀票,怎麼接重活,你要做事還是交銀票?」
「銀票我要拿去上茅廁,我願意認真做事!」四阿哥說。
年媚蘭弄不來那疊銀票,恨恨地說:「不行,從明日開始,我不能再放任你偷懶,要緊盯着你!」
年媚蘭心想白天讓四阿哥做事,可是晚上,他就舒服了。不行,不能讓他在晚上太過舒服。特別是有月光的夜晚,那些狐狸精摸來,就可能會發生那些意想不到的事。於是她對四阿哥說:「老四,現在有事找你做!」
「什麼事?」
「晚上如果有事做,儘管吩咐,做事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