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盯着那句屍體看了一會,然後就點燃了一根煙深思了起來。
「蘇晨,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許欣然輕聲的問道。
蘇晨沒有回答,一會之後,他將屍體翻了個身,讓屍體頭朝下趴在了地上。
旁邊的童法醫見狀正準備呼斥,畢竟案發現場的屍體是不能亂動的。
不過在看到蔣力行對自己搖了搖頭後,又將剛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同時有點詫異,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人?
蘇晨沒有理會他人的心思,而是在屍身上仔細的查找了起來,旁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找什麼。
終於當蘇晨看見屍體背後的一處醒目的牙印時,瞳孔再次一陣收縮!
「童法醫是嗎?我想問問之前那麼多的受害者是不是也和這個女孩一樣,身上都有這樣的一個牙印?」
蘇晨將煙頭在地上按滅之後皺眉問道。
聽到蘇晨的問話,那位童法醫不禁看了看蔣力行,畢竟這是案情內幕,不能隨便透露的。
「有問必答!」
蔣力行簡單直接的吩咐道。
「是。」
那位童法醫得到蔣力行的許可後就對蘇晨說道:
「這位先生說的不錯,之前的三十六個受害者也和今天的這位一樣,身上都有這樣的一種牙印。」
「而且我也經過了仔細的比照,發現牙印的間距,大小都是一模一樣的,可以肯定是同一個。」
「不過奇怪的是,我們對比了很多的動物,卻沒有發現這種牙印究竟是哪一種動物留下的。」
「應該是模具牙套。」
蘇晨隨意的說道,臉上的表情卻越發的沉重了起來。
「模具牙套?」
童法醫微微一愣,隨後點了點頭:
「這倒是有可能。」
「首長,您的意思這些女孩都是被人咬斷血管以至流血過多而死?」
蔣力行臉上露出了一抹震驚的表情道,因為只有人才會使用牙套啊!
「當然了,不然你以為呢?」
「我之前還猜測這是某一種對年輕女性有着特殊嗜好的野獸把這些女孩捉去,然後吸乾她們的血呢!」
蔣力行心有餘悸的說道:
「不過這怎麼可能呢?人怎麼會幹這種滅絕人性,慘絕人寰的事情來?這些可都是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啊!」
其他的人聽到蘇晨的話後,反應也和蔣力行差不多。
畢竟這些女孩的死狀太慘了,如果是野獸還可以理解,但是人類怎麼可能呢?
他們光是看着這些屍體就覺得可怕了,那個兇手怎麼能下得去手呢?
而且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完全沒道理啊!
「這有什麼奇怪的,有時候人比野獸要禽獸的多。」
蘇晨沒有理會蔣力行等人的震撼,再次檢查其了屍身,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畢竟蘇晨在暗黑世界呆了這麼多年,經過的慘無人道的事情太多了。
他知道只要有足夠的利益,有時候人,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又過了一會,再也沒有其他線索了,蘇晨也站了起來。
「怎麼樣,首長?有什麼線索嗎?」
蔣力行一臉期待的看着蘇晨,他已經被這個詭異的案子折磨的有些神經衰弱了。
「沒有。」蘇晨搖了搖頭:「先讓人將屍體抬回去吧。」
其實他心裏有些猜測,但是並沒有說出來,因為說出來這些人也不會理解。
別說是他們了,就連自己也是不太了解,他也只是聽老鬼師傅提過一嘴。
那還是自己很小的時候,那個老鬼曾經和他說過,修煉界有一種修煉的方法稱之為血修。
這種血修需要吸食大量的人血,尤其是一些處女之血和童血為最佳!
蘇晨懷疑,這些女孩就是被一個血修者給抓去的,不然很難解釋這一奇怪的現象。
然而他對於血修也是知之甚少,所以也沒有更多的辦法。
「這樣吧,你們在電視,電台和其他的媒體上,提醒廣大市民尤其是年輕女性,不要單獨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