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醫生,東西拿來了。詞字閣http://m.cizige.com」小張護士吞了口唾沫,把東西遞了過去。
雲初點了點頭,看向一旁手足無措的保鏢,說道「你過來把他按住。」
保鏢被突然點名,整個身體都震了一下,然後有些怯怯的看向管家。
雲初見他不動,擰眉道「你不按住他,我怎麼給他包紮傷口,還是說,你們想看到他血流幹了,死了一了百了啦。」
保鏢內心是崩潰的,算打死他,他也不敢有這個想法啊,這個人,真的是醫生麼,不是說醫生都是白醫天使麼,這是眼前這個,哪裏是什麼天使,分明是魔鬼嘛。
穿的是白衣,心卻他們穿黑衣服的心還要黑。
管家已經站在旁邊氣的說不出話來了,他一會一定要好好投訴這個姓阮的醫生不可,這麼大的醫院裏,為什麼會有這種醫生,她哪裏是什麼醫生,分明是流氓,是流氓。
保鏢見管家不發話,只能遲疑着挪向了病床邊。
「放開我,否則我讓你死。」一直沒有說話的牧流星這個時候開了口。
保鏢本來已經在前了,聽到牧流星開口說話了,身體本能的一滯。
雲初挑了挑眉,哂笑道「哦呵,想讓我死啊,行啊,那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我覺得你要再這麼動下去,應該會死在我前面的,我倒是挺期待,你想怎麼弄死我。」
小張護士內心是崩潰的阮醫生,咱能不能說點正經醫生該說的話啊。
保鏢內心同樣崩潰這都是什麼醫生啊,這確定是醫院嗎?我想回家,我想媽媽。
管家現在還沒年紀,要是了年紀,早被雲初給氣死了。
「你放開我,我想怎麼樣,不用你管。」牧流星大吼道,因為力量敵不過雲初,他在試過幾次之後,便改變了戰術,頭一否,朝雲初的手咬去。
雲初沒有料到他會來這一招,手肘住結結實實的被牧流星給咬住了,而且這貨下嘴還挺狠,咬的雲初眉頭一皺。
但云初也沒急着去解救自己的手,怒極反笑道「你要是想死,我也不會攔着,但麻煩你別死在醫院裏,晦氣,要死去別處死去,反正這世也不少你一個人。」
不知道是不是被雲初的話給刺激到了,牧流星的身體猛的一顫,下嘴更加用力了。
「阮醫生,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這是你做為醫生該說的話麼,你竟敢詛咒我家少爺。」管家氣的渾身發抖,他此刻很想衝去給雲初兩巴掌。
雲初這個時候的心情也不太好,一計眼刀飛了過去,不滿道「沒看到老子現在被咬了麼,這是你做為一個家屬該說的話麼,你要是想投訴我,麻煩你老人家現在馬去,別一會忘了,醫生治病,閒雜人等插什麼嘴,說的好像你們也能治似的,你們那麼厲害,自己治不完了,來醫院幹什麼,小張護士,帶這個老人家去主任辦公室。」
「啊?去主任辦公室?去……去幹什麼?」小張護士一頭霧水。
「去投訴我,我怕他找不到路。」雲初不耐煩的說道。
小張護士淚流滿面阮醫生,咱不帶這樣的,哪有主動叫別人去投訴自己的,還怕他找不到路,您這麼『親切』,還想不想做醫生啦。
「你……你……」管家氣的渾身發抖,指着雲初半天說不出話來。
小張護士看管家的臉色已經氣白了,生怕他再待下去,一會真被雲初給氣出個好歹來,畢竟這個管家的年紀,看去也不小了,所以只好趕緊帶着管家出了病房。
沒了管家嘰嘰歪歪,雲初也順心多了,再一回頭,發現牧流星還死咬着自己不放。
雲初也不在意,哼道「你要有那本事,直接把這塊肉咬掉好了,畢竟人肉的味道,也不是人人都能嘗到的,怎麼樣,我的血好喝嗎?」
雲初的說法,讓牧流星本來蹙緊的眉頭,蹙得更深了。
身體也極為抗拒這種說法,嘴的力道稍稍鬆了一些。
人肉是什麼味兒,他真的不想吃,而且雲初問他血的味道,他剛才還沒感覺到,現在才察覺,嘴裏有淡淡的血腥味兒,這種味道,讓牧流星胃裏極不適應的翻騰起來。
牧流星鬆開了嘴,蹙着眉在那陣陣乾嘔起來。
旁邊的保鏢都看呆了,這醫生,被咬了還能說出這種話,確定不是流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