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馬躍剛剛喝到嘴巴裏面的茶水直接噴了出來,也得虧蕭禹躲閃得快,要不然這一身指定會被淋濕。
憂鬱的眼神盯着馬躍,好久蕭禹才緩緩說道:「馬大人,您……沒事吧?」
房內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馬躍頗有些好笑地盯着蕭禹。
這臭小子明擺着就是在擺弄自己,無師自通?這種事情還能夠無師自通?又不是簡簡單單的發熱、風寒,這可是蝴蝶瘴。
其他大夫不知道請來了多少,但是最後都無果而終,一個個都囑咐自己要為功兒準備後事了。
這種事情,如果有無師自通的話,那為什麼別人不能無師自通,又何必硬要在你的身上蹦出來呢?
想到這裏,馬躍心中已經肯定蕭禹並沒有和自己說實話,但是在他的眼神與蕭禹來了一個直接對視之後,他卻是猶豫了。
黝黑的瞳孔內,沒有過多其他的感情,僅存的只有堅定和肯定,這種眼神,馬躍曾經在戰場上見到過,這是一往無前,沒有任何退路的眼神。
難不成這小子說的都是真話,難道他真的是無師自通?
一想到這有可能是真的,馬躍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為什麼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會這麼大?
「馬大人,小子剛才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如果馬大人不相信的話,那小子也沒辦法拿其他證據來證明,只希望大人能夠多多見諒。」
這件事情換做任何一人都不能夠輕易地接受,不過事實就是如此,蕭禹沒辦法解釋自己這一身醫術的來由。
長痛不如短痛,直接和對方把話說開了,也省去了以後費其他功夫。
「好吧,本官暫且相信你。」馬躍無奈地指了指蕭禹,然後重新端起茶杯,淺淺喝了一口。
「好了,本官的三個問題都說完了,現在你可以說說你大哥現在身在何處了。」
這就問完了,蕭禹眉頭一皺,將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
「馬大人,我大哥現在置身何處,待會自會告訴大人,不過還請大人原諒小子的冒犯之處,花金之事實在是干涉重大,如果大人能夠給小子一個準確答覆的話,小子這心裏面也會安定許多。」
蕭禹需要馬躍給自己一個準信,大哥牽涉的事情比秦家和郭景陽的威脅更加嚴重,如果貿貿然說出來馬躍而又不表示一些東西的話,蕭禹只能是另謀高就了。
馬躍是個明白,蕭禹的謹慎讓他明白,蕭禹的大哥,也就是蕭思才,很有可能正陷入某種困境。
至於蕭禹為什麼一直不說,很有可能在此時此刻,如果讓自己知道這件事情的話,要麼會對蕭家的情況不利,要麼就是怕自己將這件事情泄露出去,到時候蕭思才的性命就堪憂了。
蕭家這些日子到底是怎麼了,事情一茬接着一茬,好像完全沒有停止過一般。
「既然你要本官給你答覆,行,本官就給你答覆!你的要求本官答應了,花金的事情,不出意外,本官為你擔下了。」
馬躍說出這樣肯定的言語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在這澤縣,郭景陽能夠坐上縣令的位置,除了與秦家的關係密切之外,最重要的是馬躍還知曉在郭景陽背後一直隱藏着的大神,而這尊大神,與秦家之間的關係密切。
不過這在官場上並不是非常罕見,正所謂官官相護,大官保護小官,底下的人也好為上官做事情。
他郭景陽有人罩着,自己也同樣有人罩着,在這點上,大家不遑多讓,相信只要自己開口,對方不會不給這個面子的。
馬躍給出了肯定的答覆,蕭禹心中的大石頭終於是落了下來。
「謝謝馬大人!」
馬躍虛抬一招,也沒有說什麼,這個禮,他有資格受,也接受得理所當然。
「現在你小子可以說了吧?」
蕭禹的臉色頗為凝重,他不知道這件事情說出來會不會引起什麼嚴重的後果,但是有花金的事情在前,相信馬躍也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大哥的事情,不過是另外一道大餐而已。
不過,要是馬躍在這件事情也能夠伸出援手的話,那麼蕭禹必然是求之不得的。但是其中的可能性卻是微乎其微。
有些風險,即使
第27章 無奈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