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海變做藥爾的模樣沒讓蟲爾看出一點破綻來,他慣例地將瓶子放在地上揭開了蓋子,一隻只蟲子連成一條細線隨着藥粉的軌跡磚入泥中,開始了監視生活。等蟲子都爬完,蟲爾收了瓶子,說:「這次如果還有什麼意外非得你一人承擔不可,不要拉我做替罪羊。」宙海忙陪了笑說:「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宙海跟着蟲爾返回,輕易的就過了那道能量牆。又行了十餘分鐘忽見前上空黑壓壓一片漂浮着一塊土地遮天蔽日,又好似一個極大的飛行物在空中不動。
那便是喬利的莊園了,沒見過的絕不會相信它是飄在空中的,宙海本也沒想到,但這時他信了。藥爾走到莊園正下方不動了宙海敢忙也跟上去,他想或許這裏就是上去的機關所在。果然嗡嗡兩聲響地面開了一個口,兩人平穩地被送到地下,四周黑漆漆一片伸手也不見掌,只覺下行一陣忽左忽右地在前進。行了一分多鐘,「咚」的一聲響終於停了下來,燈光也亮了起來。「哐噹」一聲一道門關了上來,這時他們處在一個密閉的空間,只聽一陣「嗡嗡」作響,腳踩的一塊地升高凸起,這時四周噗呲噗呲地不斷冒出紅色似岩漿的液體,整個空間都變得燥熱起來,大汗直流。宙海只以為自己暴露了身份,餘光瞧了眼蟲爾見他臉上沒有什麼詫異的神情,對岩漿也視而不見鎮定自若,回過神來,也不好有什麼舉動先靜觀其變。
岩漿一步步望上冒,宙海屏住呼吸盯着岩漿又時刻注意着蟲爾的動作,岩漿漸漸冒至和凸起處齊平就停了下來,呼的一聲燈光突暗岩漿也不見了蹤影,又嗡嗡地響起聲來就覺得在不住地向上升去。再次停下來門打開時,宙海等蟲爾出去才走了出去。原來他們通過地下的通道後向上升來到了漂浮的陸地上來了,剛才遇到的岩漿冒出正是一道關卡,即使是心懷不軌的人知道了通道,當看到熔岩冒出不免害怕是自己的行徑被暴露了,於是就四處找出口要脫身,這正好觸動了機關,熔岩會不斷冒出填滿整個屋子,人也被埋沒其中一命嗚呼。
萬幸宙海沉得住氣才免於一難。這塊漂浮的地仿佛一座空中花園,叢林沼澤高山流水應有盡有,景色宜人簡直就是一個人造的自然界。
隨着蟲爾來到當中一座大屋,兩名守衛手一抬大門開了兩人便進了去。大門進去又分作五條長廊一眼望不到頭兩人走在左手邊的廊上,又上了一層樓拐了幾個彎便進了一個房間裏,裏面坐着一人頭髮發白方方正正的臉看起來極為嚴肅,宙海心想這肯定就是喬利了。蟲爾見了忙殷勤地笑了說:「米爾總管,會議樓的監視只是個小意外我們已經處理好,保證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了。」米爾「嗯」了聲說:「下不為例。」他做事精細簡練,每次說話雖只有幾個字但是足以讓人感受到他的威嚴。既然說下不違例如果是違了例,必定是要受到重罰。蟲爾連連應『是』就退了下去,宙海忙也跟了去。
出了房門蟲爾吐了口氣說:「米爾今天看來心情不錯這事也沒多管。」宙海「哦」了聲,他對這裏的人和事一竅不通自然少說話為妙。蟲爾推了推宙海說:「老兄,昨天和你商量的事怎麼樣?我保證也不會虧待你的,我們協作這麼多年頭,你還信不過我嗎?」宙海要是回答非得穿幫不可,頓了頓說:「你看着辦吧。」蟲爾竊喜,說:「你是同意了?」宙海「嗯」了聲,蟲爾喜出望外,說:「我就說這樣是兩全其美的事,等我學會了藥方再把我的養蟲之術教給你,我們雙雙收益豈不是更好嗎?」宙海又「嗯」了聲。蟲爾頓時心情豁然開朗,覺得藥爾也不是那麼不可理喻,就這樣一路走一路想就來到了負一層。蟲爾三步並做兩步直奔藥爾房去,卻被門口兩名衛士守着將手一揮欄個正着,衛士面無表情生硬地說:「請回自己的房間。」這時宙海走來,他已是藥爾的模樣,衛士見了他就將手放下說:「請進。」「吱」地門一開兩人都進了去。
原來每個人都有單獨的房間,而且每個房間都配有兩名衛士守着以防各人亂入房間。蟲爾本知道這一點,一時心急竟也忘了,非得藥爾進去了他才能進。房內佈置很簡單只是一張大桌一個大架子和一張床而已,架子上桌上擺滿了瓶瓶罐罐,上面都寫了「某某粉某某藥」儘是些藥物,不愧叫藥爾,對藥物果然有一番研究。宙海也不知蟲爾要找的是什麼於是說:「藥都在這個房間裏,你要什麼自己找吧。」蟲爾樂得臉上像開
第10章 張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