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玉盤高高掛起,光亮照得大地雪白一片,沒有人去欣賞這樣的景色,都酣睡了等着天明。天色漸漸發白,眾人早早地起來用過早飯後就來到了大廳。廳中一排排椅子早已佈置好,各幫幫主就坐,輩分高的幫眾站在身後,其餘的都站在廳下,各人都在交頭接耳整個莊園嗡嗡地想成了一片。
劉傲雄站在前頭將手壓了壓眾人都靜了下來,他提高了嗓門說:「昨天兩位聖人召集大家來,多數人應該知道是為了什麼而來的了。」這時有說知道的有說不知道的,又吵成了一片。劉傲雄又壓了手說:「m國武林要來挑戰我國武林,所以急叫大家來商議。」一人站了出來,說:「兩位聖人已經在和m國做協商,結果怎麼樣現在還不能知道,m國人狡猾的很,不管他來不來,我們有備無患。」又一人站了起來,說:「沒錯,現在我們要團結一致,誰有什麼私人恩怨都要先放下來,最好是各幫派暫時合併共同抗敵。」劉傲雄「嗯」了聲說:「合併倒也不錯,退了強敵各自分家,以後有強敵入侵都可以合併,以免各干各的像一盤散沙不堪一擊。」這時一人噌地站了起來,見他鼻樑高挺又尖又細像兩把尖刀掛在臉上隨時要取人性命似得,臉上仿佛寫着個「壞」字,第一眼就給人感覺不是好人。
那人神情及其得意地說:「劉幫主不愧是前輩高人,深思熟慮,我們晚輩是遠遠不能及的。」眾人一看是田邊一郎,都靜了下來。田邊一郎見眾人都在等着他講話,提高了嗓子說:「劉幫主說的沒錯,這個時候聚則盈散則損,而且還必須有個主事的人。」話沒說完一人大叫:「你意思說要推選一個盟主,推選誰最合適?」田邊一郎看了那人一眼笑容更美地說:「我雖然年紀輕輕,但論到家世背景。。。。。」這時又一人起身說:「我認為選宋橋義最合適,功力高為人又狹義,武林上多數人也服他的。」打斷別人話本是很不禮貌的,但是對于田邊一郎大家都不屑一顧。
之前都靜下來聽他講話稍微給了他點尊重,因為在眾人看來他說話難免有些譁眾取寵了。田邊一郎瞄了那人一眼,說:「選盟主你以為是選武術模範嗎?功力在高也不過是一夫之勇罷了。作為盟主只要能統領大軍運籌帷幄,即使功力平平又有什麼不行?」這句話大家不可否認,都靜了下來。一人說:「那你說推舉誰來做盟主?」田邊一郎說:「我田邊家族祖輩以來統領大軍南征北戰,功績是在座有目睹也有耳聞的,到我這一輩雖然家族只有我一人,但是統領之才得到前輩的傳承有過之而無不及,盟主一職我覺得在座沒有人能比我更能勝任。」這時一人面容及其和善語氣溫和地說:「做盟主的必須要能服人的,我們願意已死相隨的。田邊兄弟,說到你的家族歷史多少人咬牙切齒,更有多少人能聽你的?更不用說水裏來火里去了。」
田邊一郎面對反駁總是理直氣壯,哪怕是自己的錯。他腰挺得更直了些說:「我祖輩父輩做得都是為了h國整個武林着想,沒有當年的種族優化,哪裏有今天的武林強盛?」聽到這在場的無不沒有想把他大卸八塊的衝動,只是見他年紀輕輕行事草率再加上歷史上的契約,他雖然再狂妄,也要忍着。
眾人不愛去搭理他,一人大嚷着:「不管什麼盟不盟主的,你們愛選誰就選誰,像我這種行不起風動不起浪的無名小卒多的是,真正打起來只是去湊個數而已,有幸在戰鬥中犧牲了,運氣好的話還能封個英雄烈士的稱號,不幸活了下來卻什麼也沒有。我覺得誰當都無所謂,就宋橋義也行吧。」這句話確實被人認同,但是從大義的角度來看的話卻是及其不負責的,因此沒有人敢去承認它是對的。
一人吐了口痰說:「話不能這麼說,如果草草了事選了一個盟主,豈不是要斷送了h國武林的前程?所以選這人一定要慎之又慎,武功一定要好才行。」一人聲音極粗像要磨掉你一層皮似的,又很急進地說:「雖然說盟主武功要好是沒錯,但是真正武功好的只有各個幫派內部的幾個人而已,幫眾弟子也只不過是打雜的,哪裏有機會學習到上乘的武功?像我七歲開始練功,苦苦練了四十年才小有成就,不是我資質愚笨,而是我得不到任何指點,事倍而功半而已。真正要聯合起來我覺得首先要把門派的武功秘籍和裝備鍛造技藝共享,大家有個公平的競爭平台,各人按照所好選擇修煉的武功選擇最適合的軟甲,這樣誰優誰劣一目了然,也
第13章 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