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方正直!這怎麼可能?」所有的大臣們臉色都變了,從來沒有任何時候,他們會對一件事物的結果產生這麼大的懷疑。
左相郁一平的表情很難看,即使是他也想不明白,這裏面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一個方正直,難道還真的能憑着一己之力在幾百才子的守護下,在第一塊記錄碑石上刻下名字?
聖上林慕白的眼神在這一刻同樣有了一些變化,那裏面有些複雜,複雜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麼。
到底是怎麼一事?
是利用了平陽嗎?
聖上林慕白的心裏閃過一絲念頭,他當然知道平陽和方正直的關係,如果方正直利用平陽在第一塊記錄碑石上寫下名字。
倒也不失為一個方法。
只是
就在所有人都驚訝不已的時候,顯現碑石上也再次亮起了一道微微的光芒,一個名字慢慢的顯現出來。
位置,正是在顯現碑石的正上方,方正直的後面。
平陽!
那是第四塊記錄碑石的位置。
「是平陽公主!」
「平陽公主到了第四塊記錄碑石了?!」
「第四塊記錄碑石被找到了嗎?」
「這到底是怎麼事?」
一個個才子們和大臣們都有些想不明白了,他們之中當然也有人想過方正直有可能是依靠平陽拿下第一塊記錄碑石上的名字。
那麼,按道理說平陽現在的位置就應該是在第一塊記錄碑石的位置。可是,方正直和平陽兩個人的名字顯現的時間,卻相差不到半柱香的時間。
難道
所有的才子們和大臣們腦海中都瞬間想到了一個可能。
如果說方正直是靠着平陽拿下第一塊記錄碑石上的名字,然後,平陽又很快的在第四塊記錄碑石上刻下名字。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
方正直將第四塊記錄碑石帶到了第一塊記錄碑石的位置,換句話說,方正直把第四塊記錄碑石挪動了位置。
「稟陛下,臣有事啟奏!」刑部尚萬沖在這個時候很快就站了出來。
「嗯?刑尚有何事啟奏。」聖上林慕白的表情很快恢復了平靜。從面上來看,並不能看出他心裏在想些什麼。
而左相郁一平在聽到大臣的話後,眼睛也微微眯了起來,不過。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臣現賽馬狩獵中的一個問題,如果這個問題持續展下去,必然會引起以後賽馬狩獵中才子們對公平的質疑,所以,臣啟奏在事態未及擴展之前。將這個問題及時彌補」刑部尚萬沖看到左相郁一平點頭,臉色一定,也立即說道。
「還有這樣的問題?刑尚不妨直言。」聖上林慕白點了點頭。
刑部尚聽到這裏,心裏大定,因為,聖上林慕白雖然沒有明說,但話中的意思卻已經表明了支持之意。
「按照賽馬狩獵的規距條例,並沒有明確的規定不能對記錄碑石作出移動,可是,這四塊記錄碑石代表的是四個方位。也是保證整個賽馬狩獵公平的基石,如果有人在賽馬狩獵中擅自挪動記錄碑石,這無疑是破壞了賽馬狩獵的公平性,陛下請試想一下,要是此例一開,以後旦凡賽馬狩獵的賽事,所有人都是各奔四個碑石,然後,紛紛挖掘碑石賽馬狩獵還有何舉辦下去的可能?」刑部尚萬沖在說到最後的時候,明顯也有些激動了起來。
「臣附議。此風不可長!」
「臣亦認同萬尚所言,若任由此歪風邪氣肆虐,恐天下才子們都無法專心於勤,到時候王朝尚武之風盡失。王朝危矣!」
很快的,便又有兩名大臣站了起來,都是一副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悲憫表情。
聖上林慕白聽到這裏,心裏也明白了刑部尚萬沖的意思,但是。卻並沒有馬上開口,而是略顯猶豫。
畢竟,現在賽馬狩獵已經開始,如果中途變化規則,於情於理都是不合。
左相郁一平看到聖上林慕白的表情,心裏當然知道這位帝王在想什麼,他需要一個台階,一個足夠寬敞的台階。
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