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的主帥戰旗是一個很四方的紅色掛毯。
屋大維的是金色的麥穗,中間是一隻鷹,我的系一隻獅子頭......
為什麼是獅子?我不是很懂。
很多人的戰旗是蛇、是狼頭、或者是豹子、和一把利劍。
我的對面,布魯多的八萬人緊張的看着我。
事實上他們不懼怕屋大維,更不懼怕安東尼,雷必達,他們事實上知道一個殺人像是絞肉機的貨,斯巴達克斯......他們很怕。
那個卡普亞的斯巴達克斯不是死了麼?
在凱撒的時代,但是這個和那個不很一樣,這個人殺戮更兇狠,手段更高端。
面對我的提議:「戰敗了你就退出地中海地區,在異國它鄉去過日子。士兵解散回家我不再追究以往。」
這裏的士兵都默默的看着我,其實沒有一個羅馬士兵願意打仗。
一百多年來,從凱撒之前的羅馬高盧之戰到亞平寧半島,希臘半島的反覆叛軍戰亂一路殺來,死了多少人?沒落了多少家族,這個事實誰能說得清楚。
終於到了羅馬民主共和時代,凱撒大權獨攬就是要把貴族在歷代戰爭里,掠奪的人民的土地搜刮的錢,歸還給羅馬人民,但是議會的元老不可能交出自己事實鯨吞的大量財物和地產。
這之前對一個人的恐懼無非是傳聞,但是一旦看到傳聞中的一個人,提着犀利的戰刀,毫不費力,一個個的屠殺了衝進屋大維帳篷里的所有人時,他們的恐懼加深了......
這人比傳聞的更要厲害很多。
是的,提着一把金屬長矛的我,左手臂上套着心型小鋼盾。
我的腰裏插着兩把犀利戰刀。
這是大馬士革武士削刀。
和日本刀的刀柄有點不一樣。因為刀柄很長,末端是三菱尖椎。
這是反過來用刀柄,都可以當槍頭捅死人的東西。
這個世界拿着武器的勇士很多,但是戰後能真正活下來的並不多。
大浪淘沙,會淘盡所有英雄。
戰爭絞肉機就是這樣,誰有能力活到最後才是勝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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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我的挑戰,布魯多可以避開不戰,還是退守在他的兵營里,但是我說了,我會單人獨騎殺入他的營地,直到把他首級削下來......
要不就選擇我的方式,群斗或者挑選他最好的戰士和我單獨決鬥。
傻子都知道群斗是最佔據便宜的事實。
但是我等的時間不會很多,然後布魯多的戰士事實上沒有一個敢於面對我的挑戰,這和之前半月的情況沒有區別。
此刻布魯多知道我,一旦單人獨騎衝破了他的營地防禦區,身後的三巨頭軍團就會鋪天蓋地的殺進來。
此刻,一直準備以消極防禦取得勝利的布魯多,在士兵和軍官的嘲笑和指責下,還是決定交戰。
他命令軍隊在塹壕前列成戰鬥隊形。在下午3時左右,一場激烈的大會戰在我面前開始了。
我身後的羅馬大軍的重盾步兵提着短劍和我一起沖向對面的布魯多防禦陣型。
之前說好了,是近身決戰。兩邊的人都不使用弓箭、石頭和標槍,而是在短兵相接中彼此的展開了肉搏戰。
在我下馬抽出細長彎刀砍殺進入敵陣時,身後的羅馬軍團頓時殺聲震天,一時間系塵土瀰漫。
各種兵器的撞擊聲,盾牌的撞擊聲,士兵的喊殺聲,死者的慘叫聲和受傷士兵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
在我的前鋒衝刺和身後安東尼的親自率領下,羅馬的士兵們終於把布魯多的部隊逼得向後退卻,......在一個多小時後,他們的隊列最後被我從中間部分蠻橫的剪切開,被事實兩邊衝散,所以此刻被砍殺倒下的對方士兵更多,這導致整個布魯多的隊伍更加混亂起來。
第一列防禦方陣被瓦解,給事實衝擊退卻後,後面二、第三列也在相互的衝撞擠壓,逃兵的帶動下轉而潰逃。
我騎上身邊的戰馬,和安東尼的部隊乘勝追擊,手裏拿着長矛,沖向敵陣縱深。
把對方的百夫長和千夫長找到,一個個的捅死......
布魯多的士兵嚇得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