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着凱迪拉克似鏡子般閃亮的車窗,徐向北才發現自己臉上多了幾道爛泥的痕跡,那是鐵頭瘋狂地進攻時,甩到自己臉上的。
他尷尬地用紙巾擦掉了臉上的爛泥,鐵頭瘋狂起來,真是無可救藥。
肖琳笑容可掬,搖搖晃晃地向他走來,她穿着五寸的水晶高跟鞋,一雙小腳晶瑩玉潤,似春筍一樣的小腳丫上,塗着鮮艷的紫色指甲油,正搭配她那身紫色蕾絲長裙。
她本來就站不穩,腳下一絆,不小心向前摔去,徐向北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她,感覺到她的身體柔軟溫熱。
摔在了徐向北的懷裏,肖琳順勢依偎在他強健的胸膛上,繼續大笑着:「徐大哥,我們回家。」
聞到肖琳一身濃烈的酒味,徐向北有點責怪地對雷子鳴說道:「雷公子,你怎麼讓她喝這麼多酒?」
面對徐向北的指責,雷子鳴眼中閃過一絲陰鷙的眼神,轉瞬即逝。
他臉上保持着溫文爾雅的微笑:「對不起徐醫生,因為我們延長了肖小姐代言遊戲的合約期限,她太高興了,就喝多了。你放心,我跟她是朋友,就算她喝多了,我也會送她回家的。」
見肖琳緊緊地握着自己的手,神情充滿着依賴,就像一個擔心被父母遺棄的孩子,徐向北心裏生起一絲憐惜。
肖琳是喝多了,但是她的內心卻還有一分理智,她願意跟自己回去,堅持不上雷子鳴的車,肯定有她的理由。
人心隔肚皮,不能不防,特別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喝醉的漂亮女人,誰知道會起什麼念頭。
徐向北微笑地回絕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麻煩雷公子大駕了,我打車送他回去就行了。」
一輛出租車正好經過,徐向北攔下了出租車,扶着肖琳上了出租車。
肖琳像一隻聽話的小貓,緊緊地依偎在徐向北懷裏,神態安詳恬靜。
上車後,肖琳就趴在徐向北懷裏睡着了,隔着那淺薄的蕾絲長裙,能感覺到她柔軟而嫵媚的身體。
徐向北想起了那天替肖琳修水龍頭,水管噴水,將兩人淋成了落湯雞,幾乎衣不遮體摔倒在一起。
那天就是這樣摟着肖琳的身體,只是那個時候兩人都很緊張,雖然感覺微妙,但卻只是粗略地品嘗了她那味道,淺嘗輒止。
而現在摟着她那嫵媚性感的身體,如此的明目張胆,可以細細品嘗她與眾不同的美妙。
徐向北將肖琳的頭,枕在自己腿上,撫過她遮住臉龐的長髮,注視着她那雪白臉龐,泛着紅暈,就像塗了胭脂,漂亮迷人,一枚十字銀色耳飾將那似桃花般香艷的臉,點綴更加優雅。
見徐向北打車帶肖琳回去了,雷子鳴狠狠一腳踢在自己凱迪拉克車上,將車門踢凹進去一塊。
狠狠地罵道:「混蛋,攪了老子的好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到了歐陽佳慧的公寓一樓大堂,電梯上掛着仍在維修的牌子。
徐向北喜憂參半,憂的是要爬好多層樓,喜的是背着肖琳上樓,來一次親密接觸。
徐向北背起了肖琳,她的身子柔軟輕盈,宛若無骨,緊緊地貼着自己,那種感覺真是曼妙銷魂。
徐向北一臉邪笑,哼着小曲,來到了肖琳的公寓前,將她從背上輕輕滑下,那紫色蕾絲長裙悄然落下,露出她那修長似玉雕一樣的長腿來。
醉酒的女人,總是這般美的驚心動魄,讓徐向北瞬間呼吸窒息了起來。
不過徐向北還是定力過人,忍着激動澎湃的心情,輕輕地拍着肖琳柔軟無骨的香肩:「大美女,你的鑰匙呢?」
肖琳還是有意識的,輕輕地揚了下纖細雪白的手腕,她的手腕上,套着愛瑪仕金色手袋。
徐向北很快地從裏面掏出一把鑰匙,誰料到,掏出鑰匙的同時,一隻銀色包裝的杜蕾絲,像蝴蝶一樣飛落在眼前。
看着那隻銀色包裝的套套,徐向北感覺到一陣心驚肉跳,怎麼會有種做賊的感覺。
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麼。
他一咬牙將套套撿了起來,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打開了公寓門,扶着肖琳進了屋,已經來不止一次了,徐向北對肖琳公寓非常熟悉,扶着她進了臥室。
輕輕地把肖琳放在,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