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渾沌之中好像爆炸了。好劇烈的樣子,」渾沌之外,那四隻金翅大鵬和五頭魔陀龍還沒有離去,感覺到到渾沌之中發生劇烈的爆炸,一頭魔陀龍驚疑地問道。
「誰他瑪知道是什麼事。估計那小子早已經死了,就算沒死,也被剛才這大爆炸給炸死了,我們回去吧。」一隻金翅大鵬沒有了耐心,如此說着,建議離去。
其它的金翅大鵬和魔陀龍沒有發言,現場一度很沉默。
又默默地等了很久之後,等不到陳半山出來,四隻金翅大鵬和五頭魔陀龍準備離去。
「嗷吼,」
就在他們正要離開之時,渾沌之中響起一道獸吼,只見陳半山騎着五行獸,扛着一柄紫金色龍刀沖了出來,意氣風發的樣子,十分霸氣。
「出來了,那小子出來了,」一頭魔陀龍大喊,見陳半山出了渾沌,四隻金翅大鵬和五頭魔陀龍頓時爆發,再次把陳半山團團圍住。
此時的陳半山,龍刀在手,哪裏會怕這些傢伙,正是意氣風發之時。而那五行獸,似乎有些不適應渾沌之外的環境,在四下打量,時而疑惑,時而皺眉,時而興奮。
「死來,」一頭魔陀龍大吼一聲,率先衝殺而來。看着這頭魔陀龍衝殺而來,陳半山根本不屑,龍刀在手,準備大開殺戒。然而陳半山還沒有催動龍刀,只是將龍刀指向這沖來的魔陀龍,這魔陀龍便是一下子跪下地去,匍匐在五行獸面前。
龍,是萬獸之王,是獸類中最尊貴的存在,這龍刀雖然沒有散發龍威,但他本身卻有龍的血脈氣息,這是獸類特有的氣息,這是一種血脈上的高貴,血脈上的壓迫,只有獸類之間才能感覺到這血脈氣息。
魔陀龍,雖然有幾分真龍血脈,但始終只是有幾分,而且這跪在五行獸面前的魔陀龍,體內哪裏還有真龍血脈,早就在遺傳之中一代一代地稀釋,此時在龍刀的血脈氣息之下,那是毫不猶豫地跪下去,不敢抬頭。
與此同時,另外四頭魔陀龍也是驚恐,他們也感覺到這血脈的壓迫,然而他們不想下跪,只不地他們的血脈在作崇,最終全部匍匐在地,就像臣民見到君王一般,不得不下跪。
居然出現這個情況,陳半山也是愣在當場,有些反應不過來,沒想到這龍刀竟然如此之牛逼。而那四隻金翅大鵬也是反應不過來,立在當場發呆,金翅大鵬屬於禽類,龍刀上的血脈壓迫對他們沒有血脈上的影響。
五頭魔陀龍成也幾分真龍血脈,死也幾分真龍血脈,此時匍匐在地,一動不動,然而陳半山愣了一下之後,終於是反應過來,當下是毫猶豫,刀起刀落,瞬間斬出五刀,便將這五頭魔陀龍斬首,而且沒有一頭反抗。
魔陀龍被斬首,血液噴發,衝起陣陣血氣,嗅到這血氣,五行獸不能淡定,當下撲向魔陀龍屍體,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第一次吃到獸類,這五行獸十分興奮,歡喜得不行。
「快逃,」
血腥的氣息充斥開來,一隻金翅大鵬一下子驚醒過來,全身發魔,陳半山的龍刀太強大了,當下大吼一聲,率先飛逃而去。這一聲吼,其它三隻金翅大鵬也是回過神來,趕緊飛逃。
「死,」
陳半山之前被這些傢伙追殺得這麼慘,此時怎麼會放過他們,當下一刀斬出,這一刀出,不得了啦,一道刀氣劈出,地動山搖,如長虹貫日,帶着強大的龍力,威壓滿天,瞬間便把四隻金翅大鵬斬於刀下,血水飆射,金羽滿天飛。
龍刀之力竟然這麼牛逼,陳半山也是十分震憾,要知道,這四隻金翅大鵬,兩隻先天八重,兩隻先天九重,然而一刀便全部斬死,只能說這龍刀太過厲害。這龍刀,不是紫光神戟能夠比擬的,也不是雷神劍能夠比擬的。
這才是至寶,這才是真正的大殺器,陳半山覺得,龍刀在手,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感覺,上古八劍不出,誰與爭鋒。
感嘆一番,陳半山回過神來,把龍刀收入空間戒指,等五行獸享用一番美餐之後,這才騎着五行獸往禁地之外飛去。
陳半山把龍刀收入空間戒指之後,不死神座聲音又響起,道:「小子,你剛才遇到了什麼,竟然沒死。」
之前不死神座感覺到可怕的存在,所以沉寂下去,一切他都不知道,不過陳半山居然沒有死,而且被受一點傷,此時不死神座也有些好奇。
當下陳半山道:「沒遇到什麼,就是運氣好,得到一柄龍刀而已。」
「龍刀。」不死神座疑惑起來,道:「道司府這麼一個禁地,居然只是為了隔絕一柄龍刀。不會這麼簡單吧。」
陳半山那是嗤之以鼻,道:「你不也是道司府高層嗎。這你都不知道。」
「屁啊,」不死神座道:「這是青天內世界裏的事,老子哪裏什麼都知曉,誰沒事跑青天內世界來找死啊,而且老子被封印了三千年,這三千年之內發生的事情老子怎麼知道。」
「唉,」陳半山嘆氣道:「之前一直以為你有多牛逼,多厲害,如今看來,你真是太菜了。」
「小子,你是不是想死。敢瞧不起老子。」這一下,不死神座又不高興了,不過不死神座道:「老子告訴你,老子的法則不日就要恢復,等老子法則恢復,你小子再敢鄙視老子,老子讓你好看。」
「法則。法則是個什麼東東。」陳半山問道。
「是你妹,老子不告訴你。」不死神座不買陳半山的賬。
「好好好,你叼,」每次都把不死神座氣得半死,這一次,陳半山也是點到為止,沒有再打擊不不死神座。
「哼,」不死神座冷聲道:「小子,老子警告你,在你用那龍刀之時,不要聯繫老子,千萬不要讓那龍刀發現老子的存在,聽到沒有。」
「不會吧。你怕那龍刀。」陳半山問道。
「草,」不死神座道:「老子連青天都不怕,豈會怕那龍刀。」
「又吹牛皮了,」陳半山道:「你不怕又為什麼這麼說。你要吹牛皮等恢復起來再吹,怕就怕唄,死不承認。」
陳半山這麼一說,不死神座又沉寂下去,真是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不死神座不知道被陳半山數落多少次,然而沒恢復之前,他還真是沒脾氣。
不多時,陳半山便出了禁地,出了禁地,陳半山又為令牌頭痛,還得去找玄鳥。
金龍山脈之中,陳半山騎着五行獸四下尋找玄鳥的蹤影。
「小子,看你往哪裏逃。」陳半山正尋找着玄鳥,卻是聽到一個聲音在一座山峰後面響起。
「小子,交出令牌,放你一馬,不然有你好受,」
「哼,想要令牌,你們做夢吧。」
陳半山一聽,這好像有人打劫,嘿嘿,居然打劫別人的令牌,陳半山笑了起來,這種事情怎麼就讓自己遇到呢。當下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