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內。
劉發展站在喬雲章面前,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打聽到的情況說完,把江不凡的戶籍資料遞了過去。
喬雲章看着資料上江不凡的照片,眼睛眯着問道:你確定,他就是一個學生?
確定,東州大學土木工程系的大一學生。劉發展道。
喬雲章問道:那他大晚上的去那裏到底做什麼?
現在還沒弄清楚。
喬雲章沉思了一會,說道:好了,這事兒我知道了,你去吧。
那我去了,五爺。
嗯。
等劉發展出了四合院,北叔再次如魂魔般從黑影中走了出來,坐到了另外一把椅子上。
北叔,你怎麼看?喬雲章問道。
一着不慎,後患無窮。北叔那滿是褶子的臉上古井無波:寧殺錯,不放過。
這也是我的想法。
喬雲章把資料推到了北叔南邊:這件事,你讓孫大寧來處理吧,要快。
對於江不凡,他的出現實在是過於突兀,喬雲章根本不知道這小子怎麼會出現在那裏,他和這件事又有什麼關聯,而且,江不凡當時是離馬狂最近的人,他不能不防江不凡是否看到了馬狂的真面目。
雖然這件事情完全都是孫大寧一手操作的,從證據上來說和自己沒半毛錢的關係,但是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任何的疏忽都有可能導致不可收拾的結局。
對於自己無法控制的事情,喬雲章的原則就是直接把他扼殺在萌芽狀態,讓他沒有任何成長的機會。
哪怕江不凡只是偶然出現在了那裏,和這件事毫無關係,他喬雲章也絕不會手軟,只能是怪江不凡自己倒霉了。
喬雲章回屋休息去了,而北叔,則是再次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一夜的折騰,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江不凡揉着發酸的手腕,和嚴寒寒下了警局的大樓,進到了一輛寶馬車裏面。
警花姐姐,這是你的車?有錢人啊?江不凡好奇的問道。
閉嘴,不許叫我警花姐姐。嚴寒寒凶道,不過轉臉又笑了起來:我叫嚴寒寒,你可以叫我嚴姐或寒寒姐。
把這小子放了就是為了讓他放鬆警惕露出狐狸尾巴的,再這樣凶的話,怎麼讓他放鬆警惕啊,所以還真得對他態度好點。
寒寒姐。江不凡覺得這樣叫比較好點,嚴姐有點太嚴肅了。
嗯,什麼事?嚴寒寒邊開車邊問道。
你這是要把我送哪裏去啊?我們學校這個點早就關門了。江不凡問道。
嚴寒寒一笑:有點餓了,陪我去吃飯吧,吃完飯去開個房間。
江不凡的腦袋嗡的一下:不是吧?難道我魅力這麼大?警花姐姐第一次見面就要把我推倒?
嚴寒寒也感覺自己說的有點歧義,看了有點發懵的江不凡一眼:想什麼呢?是給你開個房間,總不能讓你睡大街上吧?再說了,你挺有錢的,總不至於這麼摳門吧?
嚴寒寒之所以還這麼懷疑江不凡,是因為在江不凡的錢包里,還有五千多塊錢,一般的學生,是根本不可能裝這麼多現金在錢包里的,和今天晚上的事聯繫起來,嚴寒寒還是覺得江不凡的嫌疑很大。
不是吧,寒寒姐,是你們把我抓起來才導致我沒地方睡覺的,開房還得我出錢?不報銷啊?江不凡問道。
報銷?你想得美?請你吃宵夜就不錯了。嚴寒寒說道。
唉!好吧,美女都不講理啊。江不凡直接無語了,不過能有這麼漂亮的女警花請自己吃飯也不錯,總比自己一個人強,話說這折騰了大半夜,自己肚子也是餓的咕咕叫了。
哼,小樣,我讓你裝,我要不揭穿你,就枉為東州市警局第一美女。
嚴寒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車子停在了東州市有名的夜市,這裏一晚上都是燈火通明,現在這個點還有很多練攤的。
老闆,每人來一份涼粉,再來瓶飲料。嚴寒寒帶着江不凡來到了一個小攤位前。
就請我吃這個啊?江不凡還以為怎麼也得請自己吃頓好的呢,最起碼得吃點帶肉的,話說自從自己練功以來,總感覺吃不飽似的,消化的特別快。
這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