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陷害了?江不凡有點不明所以:什麼意思?你說仔細點。
這件事我也是今天才聽我媽說的,前幾個月,我爸在外面吃飯的時候,在酒桌上認識了一個叫張傳成的朋友,當時感覺挺談得來,一起喝了不少酒,之後張傳成幾乎沒事就請我爸一起出去吃飯,你也知道,我爸這人實在,又沒多少酒場,這人天天請我爸,我爸就把他當作鐵哥們了。
彭尊娓娓道來:張傳成給我爸說他是搞房產投資的,很賺錢,我爸見他花錢如此大方,也完全相信了他。
沒過多久,張傳成就在酒場上提出,讓我爸給他當擔保,從一個叫高蘇的干理財的人那裏貸上五十萬元錢急用。彭尊繼續說道。
我爸本來不敢答應的,張傳成當場就拍出了自己一輛路虎的車鑰匙,說讓我爸不用害怕,真還不上光是賣了這輛路虎就夠了,更不要說這點錢對他來說就是小意思,他只不過是把錢投在了房產上,臨時抽不出來而已。
於是你爸就給他當了擔保人了?江不凡問道。
彭尊嘆了口氣:沒錯,我爸當天晚上被他們灌多了之後,就在擔保合同上簽了字,可是沒曾想這才過了不到兩個月,高蘇就來找我爸要錢,說是張傳成人找到不了,這兩個月連利息都沒給他,讓我爸把這筆錢還給他。
張傳成說的投資房產路虎車子都是假的?江不凡皺着眉頭問道,傳承了魂魔的意識,讓江不凡的腦子比以前成熟多了,對於一些陰謀詭計,很快就能想明白。
彭尊沒想到江不凡反應這麼快,有些吃驚的看着他點了點頭:對,我爸在給張傳成當了擔保人之後,張傳成就再沒有請我爸吃過一頓飯,我爸本來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聽了高蘇的話後,更是嚇了一跳,開始到處找張傳成。
找到沒有?江不凡問道。
找到了,讓我爸沒想到的是,張傳成還是天天開着路虎吃喝玩樂,根本就不像沒錢的樣子,我爸問張傳成怎麼回事,張傳成竟然說他的房子是租的,車子是借的,現在他一分錢沒有,讓我爸幫他還錢,我爸氣不過和他發生了爭執,沒想到卻被他打了一頓,不過那次打的不厲害,我沒有發現,我爸媽也沒給我說。
這人真是可惡!江不凡沒想到竟然有這麼不要臉的人,接着問道:那今天的傷是怎麼回事?
張傳成不還錢,高蘇就天天來我家催,我家哪裏有五十萬給他啊,今天我爸一氣之下又和高蘇的人發生了爭執,被高蘇的幾個手下打了,這不就住進醫院了嗎?
彭尊說着,氣的攥緊了拳頭,任何一個作子女的,看到自己的父親被打,沒有不痛心憤怒的。
你認為高蘇和張傳成根本就是一夥的,兩人合起伙來空手套白狼給你爸下套?江不凡問道。
對,我覺得就是,他們兩個合起伙來騙我爸,讓我爸在那張借條的擔保人上簽字,然後以張傳成還不起錢為由讓我爸來還,這樣在法律上我爸也無話可說。彭尊畢竟是個大學生,有些事情還是很容易能夠想通的。
你有證據嗎?其實江不凡覺得這個可能性也很大,可是沒有證據的事情,說出去又有誰會相信呢,就是去了法院,人家法院恐怕也會判讓彭軍家還這筆錢的。
我爸親眼見過好幾次張傳成和高蘇一起吃喝玩樂,後來也聽好幾個人說過,現在很多干高利貸的,就用這種方法專門騙那些實在的老實人。彭尊咬着牙說道。
彭叔挨打,你們有沒有報案?江不凡問道。
彭尊搖了搖頭:我爸不讓,說是也許人家打了人消消氣這錢就不要了,再說了,他們打我爸的時候,根本就沒別人看到,報了案也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們打的。
江不凡聽了之後有些無語,彭叔還真是夠實在的,這些人目的就是要你的錢,打了之後就不要錢了,這怎麼可能?
尊子,我去病房看看彭叔。江不凡拍了拍彭尊的肩膀:別着急,這件事我們一起想辦法。
彭尊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帶着江不凡回到了六號病房。
雖然人人都不想生病住院,可毫無疑問的是,醫院是每個地方生意最紅火的所在,普通人的病房,擁擠的讓人難以忍受。
這也就二十多平米的房間裏面,足足放下了六個床鋪,彭尊老爸的床鋪就在最外面靠近病房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