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才像話。」孔氏眯了眯眼睛。
然而盧少業卻連瞧孔氏都不曾瞧上一眼,而是直接對友安說道:「攆出去。」
原本還想着警告她一番,現下看來倒是沒有任何的必要。
如此不知道判斷局勢,如此輕狂無知之人,想必那些話怕是她也聽不進去,既是如此,那便不與她多費唇舌了。
友安自然是十分爽快了應了聲:「是。」稍後便伸手對孔氏說道:「請吧。」
孔氏這才從目瞪口呆中完全回過神來,顫抖着手指,指着盧少業:「你竟是這般對待長輩?」
「那也得是長輩才行。」盧少業一臉的寒意,淡淡的說道:「品行不端,枉為長輩的,自是不必尊重了。」
「再者,倒是也不妨告訴了你,你處心積慮想打算的事情,我奉勸你還是少操了這份心的好,此事皇上也是發了話,再不濟也有惠妃娘娘為我籌劃,若是你再將手伸的這般長,管了不該管的事情的話……」
「到時候也別怪我不曾提醒過你了。」盧少業警告完這一句,多半句話都不想再和這孔氏說上半句了,只給友安使了一個眼色。
友安立刻便明白了盧少業的意思,便伸手強行扶了孔氏:「請吧,若是這般的厚顏無恥的話,也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盧少業的一通威嚇,已是讓孔氏有些晃神,現如今友安又是這般蠻橫無理,倒是叫孔氏有些心裏頭沒底了。
莫不是她的心思連當今皇上也知道了,所以特地發了話來?
這世間誰都能得罪,唯一不能得罪的人便是皇上了,孔氏深知這個道理,現下也不敢再造次,只灰溜溜的跟着友安離了書房,走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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