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沈香苗走了,沒了沈記,月滿樓豈不是少了許多的銀錢?」常三砸了咂嘴。
接着便是無比痛惜的長嘆了一口氣:「雖說我也能理解掌柜的想多掙些銀子,可為了銀子便要和那沈香苗沆瀣一氣背地裏做陰損的勾當,白白坑了吳叔,實在是過分!」
吳大勺聽完常三的解釋,滿眼的晦澀化也化不開,眼圈竟是紅了又紅,一個大老爺們,險些掉了眼淚下來。
「我,我當年可是拉扯着月滿樓起死回生,辛苦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掌柜的怎能……怎能……」
吳大勺話說不下去,只留下了哽咽。
「掌柜的不仁,吳叔也可以不義,我瞧着掌柜的既是能做下這事,怕是也不肯承認的,倒不如吳叔這幾日稱病休息,一是累了幾日可以好好歇歇,二來也冷落一下掌柜的,好讓他知道錯在什麼地方!」常三提議道。
吳大勺呆愣的半天,仔仔細細的尋思了一番常三方才說的話,才略略的點了點頭。
常三瞧着吳大聽進去了自個兒的話,又同意要冷落上方懷仁一段時日,頓時如釋重負,暗地裏舒了口氣。
沈香苗在家裏又是忙活了大半宿,什麼東西都收拾停當了才上床睡覺。
這兩天累的很,倒是頗為疲倦,上床之後,閉了眼睛便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早起的時候,沈香苗早早便醒了。
只不過,今日的她不是被院子裏頭那隻打鳴的公雞給吵醒的,而是被一陣嘈雜聲給吵醒的。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沈香苗瞧見了同樣坐起來穿衣的呂氏。
「外頭為何這樣吵?」沈香苗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