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之後一抹嘴:「盧侍郎,我隨你同去吧。」
孔氏方才便晾了盧少業許久,平日裏頭關係更是交惡,這待會兒見了面的,還指不定如何刁難了盧侍郎呢,若是一怒之下惹惱了這盧侍郎,孔氏往後可有好果子吃,那他如何還能從孔氏這裏撈些好處?
&好。」盧少業點頭。
孔堅成見狀,只覺得自己是十分的有眼力見,越發的洋洋得意,急忙快走了兩步,做出一副「請」的姿勢。
而盧少業,也是抬腳跟上。
如此,到是叫那周婆子嚇的不輕,只急忙道:「孔二爺便在此處稍等片刻為好,待老夫人與盧侍郎說完了話,在來請孔二爺過去吧,孔二爺見諒。」
這話一出口,盧少業頓時擰了眉:「這事兒論起來也不是什麼太要緊的事情,旁人也是聽得的,如何不能去?」
&不是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所以不能示人?」盧少業一記凌厲的目光甩了過去,目光之中滿滿都是質問以及責備。
周婆子原本就是心虛,現如今被盧侍郎這樣一問,越發慌忙,說話之時更是有些語無倫次:「老奴並非是這個意思,不過就是進去與老夫人說話,哪裏有什麼見不得的事情?自然是沒有了,盧侍郎可莫要多心……」
&就是了,既是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那我跟着盧侍郎也沒什麼不妥,便這樣說定了,趕緊前頭帶路。」孔堅成有些不耐煩的催促周婆子。
這可是能夠親眼看到孔氏從盧少業手中要東西的好時候,如此才能知道這孔氏家底如何,又撈了多少,他也才能掂量着能讓孔氏鬆口多少,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可不能這般白白的浪費了去。
見盧少業與孔堅成如此,周婆子心裏頭也是頗為無奈,尤其是看到盧少業已是起了些許的疑心,只覺得這個時候是越發的不能阻止孔堅成。
思來想去的,周婆子倒也有了主意。
暫且只將盧少業與孔堅成一併都帶了過去,只先帶了老夫人那裏去說話,席間再裝作一副粗手笨腳,不小心打翻茶杯,潑濕了盧少業的衣裳,如此也就有了足夠的理由帶盧少業單獨離開了。
周婆子想到這裏,心中也安穩許多,只點頭道:「如此,盧侍郎與孔二爺便一併與我來吧。」
說着,前頭帶了路,暫且領了兩個人往孔氏那去了。
而這邊,俞清柔連帶着杏兒,從角門那裏,偷偷的進了盧府。
按着這周婆子的話,她進了廂房,且在這裏喝着茶水,靜靜的等待。
只是,俞清柔心裏頭,到底是激動不已,且忐忑不安的。
一想到待會兒盧少業便要與她共處一室,而且是不能自制,從此她便順理成章的成為盧少業的女人,且往後也就名正言順的有了名分,能夠成功嫁入盧家了。
越想這個事情,俞清柔是越覺得興奮,一張臉甚至泛起了陣陣的紅暈,更是有些不耐煩:「怎的不過三月,這天兒便這樣熱了。」
&姐若是覺得熱,那婢子給小姐打扇?」杏兒環顧左右的去尋團扇。
俞清柔見狀,便白了杏兒一眼。
這丫頭,說她笨也當真是笨的可以,簡直是不開竅!
&俞清柔站了起來:「替我將衣服脫了。」
俞清柔說這話時,臉是越發有些紅了,聲音更是帶了些許的顫音。
&姐……」杏兒猜出來俞清柔要做什麼,頓時嚇了一跳:「這樣,不大好吧。」
想要坐實這罪名,兩個人只需共處一室也就是了,這樣的話,豈非當真是失了清白去?
&你做事你便做事,何須饒舌廢話?」俞清柔張口罵了杏兒一通,索性也不管杏兒,只自己伸手去解了衣裳去。
杏兒見狀,也沒了法子,只好按照俞清柔所言,將床鋪上的被子打開,扶俞清柔躺了進去。
&待會兒便在這兒,待盧侍郎來了之後,將他的衣裳抱走。」俞清柔吩咐道,想了想之後,道:「也將我的衣裳一起拿走。」
如此,便是沒有任何讓盧少業逃走的機會。
&杏兒應了下來,只覺得眼皮子突突跳的厲害。
怎麼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似的。
可眼下,事情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