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曉兵當然知道張峰是什麼意思,雖然這裏的兔女郎個個身材火辣又熱情奔放,但是他們現在哪裏有時間和她們玩,他們今晚來夜幕的目的是為了找劉黑的。
所以郭曉兵知道張峰是在開玩笑,但還是忍不住想笑話一下他,說道:「喲,怪不得美女投懷送抱都坐懷不亂,原來口味這麼重。」郭曉兵說着又想起剛才那個兔女郎,前凸後翹的身材光看就能讓男人慾罷不能,要是兔女郎剛剛撩的是他的話,他才不會管什麼劉黑劉白的,直接把她拿下再說。
郭曉兵在心裏感慨,張峰真是暴殄天物,浪費了這麼好的時機,他好不容易來一趟這樣的場所,卻為了來找男人,太沒勁了。
張峰看郭曉兵那副沒勁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笑着撞了撞了郭曉兵,好讓他清醒一點,說道:「行了,別抱怨了,等事情解決了,我讓你玩個夠,什麼美女都有,一天換一種類型。」
郭曉兵聽到這個就來勁了,他一個二十出頭的青春少年,正直血氣方剛的年紀,但是至今還是個單身狗,從前是因為沒錢,當然不可能有女的跟他,但是現在他跟了張峰,總不能再過那種憋屈日子吧!
郭曉兵得到了張峰的承諾,眉開眼笑起來,但是還是對張峰的取向問題發表了一下意見,說道:「那你自己呢?這裏這麼多妞,你就真的一點心動的都沒有?別告訴我,你真的是個……」
郭曉兵不再說下去,因為只要是個人,都知道他沒有說出來的是什麼話,他的眼神幽幽的看着張峰,眼裏滿是研究的意味。張峰看郭曉兵的眼神,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為我像你?我有未婚妻的,你一個單身狗比不了。」
說着,張峰不再理會郭曉兵,往劉黑的手下大鷹那一桌走過去,郭曉兵聽到張峰的回答,聳聳肩,也不在意,跟着張峰也走了過去。
來到賭桌邊沿的時候,張峰看了一眼大鷹,他臉上有一條很深的傷疤,讓人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猙獰恐怖,而且整個人渾身散發出來的是一種痞子氣,就像在社會上混的那些混混頭一樣。
這時他幾乎整個人都坐在了賭桌上,隨手拋下籌碼,笑的悠閒愜意,仿佛已經對賭局勝券在握的樣子,旁邊的人都不敢正視他,就連發牌的人都哆嗦着手,可見那些人有多害怕他。
張峰稍微停了下來,因為他想到剛才他和兔女郎的談話郭曉兵應該沒有聽到,所以他對郭曉兵說道:「那邊那個紅色西裝的男人,就是劉黑帶過來的心腹,如果我們可以搞定他,就能見到劉黑了。」
郭曉兵順着張峰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道:「你的意思是要把他……」郭曉兵說着,用手比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也就是殺的意思。
張峰說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殺人放火已經不是必須的了,大鷹身上的錢全部都是劉黑的,也就是說劉黑讓大鷹幫他賭錢,如果我們有辦法把錢全都贏過來,我覺得劉黑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張峰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故意得罪劉黑,讓他主動來找他們,當然錢肯定不是必要的條件,劉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缺錢?關鍵是要怎樣激怒大鷹,讓他在劉黑面前添油加醋,然後劉黑就會覺得丟了面子,自然就主動過來找張峰他們了。
郭曉兵聽了張峰的辦法,說道:「那不是找死嗎?」倒不是郭曉兵害怕,他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他也知道這恐怕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唯一的辦法了。
張峰笑了笑,說道:「那你有其他辦法嗎?這個事情你不用管,你的作用在後頭,等一下你多觀察大鷹的行為動作,摸清楚他也許會用到的招數,也許對你等一下有用。」
張峰神秘莫測的對郭曉兵笑了一下,他心裏已經為這次的合約想好了辦法了,既然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要對方答應你的條件,那就只能按照這裏的規矩去爭取。
郭曉兵聳了聳肩,無所謂的樣子,他早就料到今天肯定是要打一場才能走的了,正好活動活動筋骨,所以也沒有說什麼,跟着張峰就走到了賭桌旁邊。
賭桌上這時人聲吵鬧,原來正在開一個局,現在雙方的牌勢相當,就差最後一張牌揭開就可以定勝負了,所以大家都很激動,但是作為賭者之一的大鷹卻還是那副淡定的樣子,好像根本就無所謂這局的輸贏。
反觀大鷹的對手,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