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知道王約翰一直對地圖的事情念念不忘,他肯定還沒有完全死心,之所以會答應自己留下來,想必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和地圖有關吧。
不過奇怪的是王約翰今天居然執意要讓鐵柱回去,這讓張峰對王約翰的安排有些詫異,要是說他讓鐵柱留下來,這鐵柱還能和他做個裏應外合,可是他居然要鐵柱回去了,他一個人在這裏,難道是想等到時候求自己把地圖給他,想打感情牌?
張峰心裏有些琢磨不透王約翰的意思,他一邊暗自揣測,一邊琢磨着應該怎麼讓王約翰死了這條心,畢竟這個地方十分危險,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去送死,這種事情張峰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峰哥,想什麼呢,王宇看到張峰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好像出了神,他回過頭問張峰,難道峰哥心裏有什麼煩心事,看到他皺着眉頭,其實王宇很想幫張峰解決一些煩惱,只是有時候有些事情他也無能為力。
但是他知道這次商場的事情的確是他和黃薇薇的疏忽,才會給張峰帶來這麼大的麻煩,要不是他們盯的不夠緊,處理事情的手段不夠利索,怎麼會讓這幾個傢伙給鬧到工地上去。
今天也是苦了亮子了,天知道他這一天為了拒絕那些人花費了多少時間和心力,這些事情別人不知道,他王宇可是知道的,想想他被急着追着圍堵的時候,不也是這麼煩心麼。
難道張峰此刻是因為這件事情在煩惱,一想到張峰今天下午自己那麼難受,到了晚上也沒有好好休息,還要替他們打掃後路,王宇心裏就有一些內疚。
「我在想,這個歐陽天昊到底是為什麼要這麼緊緊的追着我們咬着不放呢,華市的古董圈這麼大,我們怎麼就成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了,難道不能和平共處嗎?這說到底我是新來的,他是後到的,我還沒怎麼對他下手,他倒先按捺不住了,果然是年輕人。」張峰一想起這些事情來,頗有些無奈。
這歐陽天昊來勢洶洶的,似乎就是針對自己,衝着自己大觀園來的,真不知道他為什麼一定要毀掉大觀園,難道自己曾經在不經意間得罪過他不成?
可是當初張峰也不是沒查過他,在張峰的印象里並沒有和這號人打過交道,這件事情一直讓張峰心裏不明白,這歐陽天昊怎麼就單單和他過不去了,真是一件怪事情。
王宇聽到張峰這麼說,他自然也是不明白各種的道理,這個歐陽天昊從他那兩間店鋪的裝潢和陳設來看,他對古董似乎並沒有張峰這麼精通,只是一味的追求高檔和奢華,並沒有什麼內涵。
要是說張峰的緣寶齋是古香古色的老店,那歐陽天昊那兩家店更像是東施效顰,可能他也想弄成很有檔次很有格調的樣子,但是他的品位還沒有這麼高,而且畢竟年輕,他沒有受過這些文化的洗滌,領悟不到精髓,所以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的。
「峰哥,你是不是太把他當回事了,我看他店鋪也不過如此,並沒有什麼特別出彩的地方,而且他對古董這些似乎不太懂,他店鋪裏面可以說土洋結合,一點兒也不讓人舒服,你是不是太緊張了?」王宇想着張峰可能是有些太在意了,他想讓張峰別這麼擔心。
他不知道的是何軒的那份情報,畢竟當時他不在現場,所以他只能根據他看到的那兩家店鋪來做判斷。
張峰聽到王宇這麼說,就知道王宇和他一樣,他也是當初看過這兩家店鋪才會輕敵的,殊不知這可能只是歐陽天昊的一個障眼法,他在大張旗鼓的弄了這麼兩家店鋪矗立在前面以後,人就跑到國外去瀟灑了。
似乎對生意的虧盈也不甚擔心,好像全部甩手給店裏的工作人員去處理了,自己幾乎很少來店裏處理事情,也正是因為這樣,張峰他們才覺得不會給自己造成什麼威脅,覺得無所謂。
卻不知道這個人在他們都卸下防備以後又悄悄的回國,然後暗中把一個破市場給收購了,最後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你啊,和我之前想的一樣,你是不知道他現在和我們對着幹,把生意全部都搶走了,這兩天大觀園已經沒有客流量了,這才引起大傢伙的重視,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下午我們開會商量這些事情,這小子做事情太不計較後果,也太不給自己留餘地了。」張峰說着眼神散發一股冷漠的神色。
這一次他要是再不出手,估計歐陽天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