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把汽車鑰匙拔了出來,然後在身上掏出了駕駛證和身份證從車窗戶里遞了出去,他對外面的交警說道:「不用了,我們沒事,車子壞了,已經打電話叫拖車了。」
說着王宇自己打開車門走了下去,他攏了攏衣服對交警和說道:「有什麼需要配合的,我是司機,剛才是我開的車,他們都睡着了,我可以配合你們。」
交警一邊拿着王宇的駕照和身份證核對着信息,一邊用眼睛瞟着王宇,他悶聲悶氣的說道:「車裏面坐的都是什麼人?你們從哪兒來的,當時是什麼情況?」
交警看了一眼車牌號,發現好像是外地車牌,而且聽這司機的口音似乎又不像是華市本地人,一口普通話說的字正腔圓的,並沒有華市土著特有的口音。
他又看了看車裏,似乎還坐了好幾個人,只是那些人似乎一點下車的意思都沒有,這不禁讓他心裏感覺有些奇怪。
原本今天晚上還準備好好看個球賽,誰知道值班的時候突然接到通知說這邊發生了車禍,害的他從家裏趕緊出來執勤,有事故不管是在做什麼都得趕緊到現場。
王宇看到他一個勁的往車裏看,他下意識的挪了一下身體,然後對交警說道:「車裏坐的是我老闆,我們剛從酒店出來,當時那輛小車在我左側,貨車是從那邊開過來的。我沒注意他們怎麼撞上的,只是聽到了急剎車的聲音,我知道右邊沒車,所以下意識的往右邊打了方向盤踩了剎車。其餘的我就不清楚了,您還是過去問問那邊吧。」
王宇覺得這個交警好像很關心車裏做的是什麼人,一個勁的往他們車裏瞧,這車上坐着張峰和何軒,他們倒是無所謂,可要是何軒被查了,這何家的人肯定會知道,他也不想給何軒惹什麼麻煩。
再一個就是王約翰,這小子前一段時間才坑了國際友人,而且現在又不是自己的身份,身上連身份證都沒有,今天都是化的妝,一副喬裝打扮的樣子,正在蒙何軒。
這一晚上何軒都把他當做大師,要是等下被這交警查身份證,他到時候肯定麻煩少不了,萬一人家外國老頭報了警,這事情就更加的麻煩,更加扯不清楚了。
這裏面的人是兩個動不得,一個查不得,王宇當然要在前面擋着一點,還好過來的只是交警,要是警察的話估計問的話要更加多,王宇就更加的說不清了。
只是這交警明顯沒有那麼好應付,他聽王宇說完以後將信將疑的把證件還給了他,可是一雙眼卻仍然在往車裏打量着,似乎有些不相信王宇說的話,他看了看王宇的臉,似乎想從他臉上找到什麼破綻。
可是王宇這一通話說下來,一氣呵成,連一絲猶疑都沒有,似乎早就在心裏背熟了似得,他一時之間也無法判斷王宇說的到底是真是假,真能先行離開,畢竟他沒有權利讓他們全部都下車。
因為從現場的痕跡勘察來看,他們的確和對面兩輛車沒有任何接觸的地方,他們撞到的只是人行橫道旁邊的欄杆,而且車頭撞壞了,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謊。
交警回到對面,這時地上的人已經被送往醫院救治,小車司機已經不省人事,後面是一個喝的醉醺醺的車主,一問三不知,這還是得等他醒了酒以後才知道。
而小貨車司機一口咬定這事和他沒關係,他是受害者,他還說是小車撞到的人,他只是看到小車撞到人以後他才踩的剎車,不過他表情明顯很慌張,而且慌張裏面還帶着一絲憤怒。
正在調查事件發生經過的警察看到他過來,便隨口問道:「那邊什麼情況,有沒有人員傷亡?」他一邊詳細的做着筆錄,一邊問着交警隊的人。
原本這事情交警隊來處理就行了,可偏偏撞到了他,這大冷天的,沒辦法,他們只能再跑一趟。這麼晚了,沒想到街上還會發生這種事情,一共就沒幾輛車竟然還能撞上。
好不容易連續一百天無事故,這眼看着就要朝兩百天的榮譽衝刺,誰知道年邊了還發生這種事情,這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
交警搖了搖頭說道:「那邊倒是沒有受傷的人,可是除了司機其餘的人都不願意下車,而且我覺得這司機怪怪的,他說他沒看到這邊什麼情況,只是聽到了剎車聲。」
交警覺得奇怪的是,一個開車的人怎麼可能看不到街面上發生的事情呢,想到這裏他又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