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了,這還只是那個只知道死念書的那個堂弟嗎,是那個跟他父親一樣一根筋的那小子了嗎?
祭祖,過年的時候沒見他這麼開朗活潑,氣質沉穩,更重要的是他現在很有錢的樣子。
「他老子發達啦,可是他老子只是個窮教書匠啊?!他老媽,更不說了,皮革廠工人。」
百思不得其解,百思不得其解。
看這小子現在氣度不凡的樣子,完全是大變樣,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小子怎麼那大的變化。
對於這個堂哥,李均不痛不癢着,他自個接着繼續吃,他對大爺爺那一大家子人都沒什麼好感。
這或許是受李均奶奶的影響的緣故,小時候奶奶總說他們欺負自己家的事情,那時候,奶奶恨死他們一大波人了,那時候看她生的是好幾個女兒,最後末頭才生了一個兒子李均爸,那些年她可是盡受欺負,菜園,天地,他們總是搶自己家的,打不過,她潑大糞,跟他們拼了,可是她被他們用砍材刀背擊倒……
「李均,你怎麼花錢大手大腳的,你那裏那麼多錢,你不還是一個學生嗎,對了,你怎麼不在學校上課,你怎麼在外面?」
自己已經讓對方坐下來吃了,還那麼多廢話,每個問題,李均都不太想回答。
可是他現在要回答,這堂哥的尿性指不定到處亂囔囔,他就是一個潑皮,不過後世這潑皮跟着溫洲炒房大軍,當年套信用卡炒房,這潑皮倒也還是發家致富了,有三四套房子,然後更加瞧不起李均家了。
每次祭祖,每次老家鄉下過年的事情,嘖嘖,那個嘴臉,鼻孔都翹到天上去了。
「學校的伙食太差了,我出來加點餐,我這不是為了加餐,所以逃課了嗎,所以跑出來了,嘿嘿。」
李均說的自己都不信,那個潑皮李洪自然也是不信,但是對方沒有回答,他也就不在繼續追問,而是饕餮地吃起來。
不過他心裏琢磨這李均到底是幹啥了,怎麼那麼有錢,一個人吃這樣的大餐,還有他不是好好學生嗎,怎麼還逃課,看他現在的髮型,看他那曬黑的皮膚,他心頭一萬隻草原野馬在奔騰,李均那小子,他好像有點捉摸不透。
他有一種直覺,李均花的錢不是他爸媽的。
那麼,那小子是不是找到什麼來錢的路子?
可是他才高一,怎麼就找到了來錢的路子?
他一邊吃着,一邊眼睛笑眯眯地對李均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