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輪船生意啊,你看這麼火爆,我做生意發達了,我就整船,整輪渡公司,這生意我覺得以後還是值得做」其中一個走商說道。
兩人的談論,李均在一旁聽着,他們現在認為溫洲輪船如此火爆,也想上去找一杯羹,在李均眼裏,那無疑是飛蛾撲火,找死的行為。
別看現在溫洲渡如此之輝煌,今年的客運是九十多萬人,後面還會到達百萬人,這溫滬航線是全國最繁忙的海上黃金線,但是這個行業未來會每況愈下,首先是990年溫洲商人集體建機場,一部分人改乘飛機外出,這對溫滬航線其實衝擊也不那麼大,但是到998年月,金溫鐵路開通,許多乘客改乘火車,溫滬航線客流量將會急劇下滑,只剩下8萬人,同年8月3日,溫滬航線最後一班客輪離港後停開。
隨着溫洲航線的「末代客輪」伴隨幾聲無奈的汽笛,慢慢地離港遠去……一個輪渡溫洲的時代結束。
一條繁忙了整整幾十年的海上黃金航線落下了帷幕。
時代向前,天塹的大山擋不住伸進大山遮擋住的溫洲。
水路即將蕭條和沒落,再次買船,搞船公司不是找死是幹什麼。
從輪船下來到達安瀾碼頭的土地上,李均又回到了故鄉的土地上。
回到出租房住宿屋之內,李均把兩個錢箱藏在床底。
鎖了門。
餓了,吃飯時間也到了,他想先吃點飯,然後再回來睡一覺,明天準備開始着手調查一下那個鏟煤工的史大,和他約定的事情也越來越近了。
現在李均賺錢了,自然伙食也不能吃差了,而且現在正是長身體的事情,前世上學太苦逼,在學校吃的是鹹菜,造成身高不夠,這輩子他要吃多吃好一些,努力增加自己的海拔,好歹自己已經是富帥了,富得已經有百萬,帥,自信的男人就帥,他現在對自己的未來是充滿着信心,現在那個高自然也要爭取一下。
飯館裏。
李均享受着大餐。
他的口味傾向於鮮美,清淡。
溫洲人不少人很能吃,李均也很能吃。
溫洲魚丸,溫洲糯米飯,溫洲鴨子,雞油菜芯,烹大蝦……
好不豐盛。
「喲,我瞧着那麼眼熟,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李均你啊!」
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李均看着來人,是一個蘑菇頭。
八十年華夏是一個逐漸開放的年底,國外的一些文化開始大量湧進華夏,年輕人最先受到國外文化的衝擊,而最明顯的表現就是髮型。
一個好的髮型能夠造就一個帥哥,當然一個奇葩的髮型也能毀掉一個帥哥。
喊着李均的是熟人,還是一個後世老死不相往來的熟人那種。
他是李均的堂兄,是太爺爺的曾孫,他的爺爺和李均的爺爺是兄弟。
本是同根生,可惜一直都是相煎何太急。
事情要從爺爺輩那裏說起,當年太爺爺生了爺爺和大爺爺。
李均的爺爺只生了父親一個兒子,其他都是女兒,而大爺爺則是七個兒子。
當年太爺爺分家的時候,兄弟是各一半,但是後來大爺爺那麼多兒子,他要給其他兒子找地,找菜園,不夠怎麼辦?那就是搶李均爺爺家的,奪李均爺爺家的,什麼東西都搶走,什麼東西都奪走,李均爺爺受氣啊,那時候他們來搶,李均爸爸一個,他們是兄弟七個,那也搶不過……
後來爺爺就讓李均爸爸用功讀書,後來他爸爸考取了中專,成為了中學教師,再也不用在鄉下被他們欺負了。
「呵呵,李洪哥是你啊。」
這李洪是大爺爺的第四個兒子生的小兒子。
「你小子,夠可以的,一個人能吃得這麼豐盛,這一桌得幾十塊了,看着我直流口水,但是也直心痛。」
一天吃飯幾十塊,在後世那是隨隨便便一天的事情,但是這個時代那真是不得了,一個月工資一百塊,一般人那裏敢那麼奢侈地吃。
「呵呵,李洪哥,好巧啊,要不一起吃點。」
「好,我看你一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多,我也就是添雙筷子。」
李洪笑着不害臊地道,此時他心裏卻是在很震驚,這李均好像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