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任你舌燦蓮花,我們也不會再上當受騙的了。」杭非譏笑道。
「杭非,你說,一個醫者願意用項上人頭擔保治病,你說,他是真心還是假意?」蘇母問兒子道。
「這個……當然真心佔多,但是,也不能排除另有所圖。」杭非沉吟了一下答道,「只不過,母親,如果治不了還害了仙兒,即便是他死一百回一千回都補不回來。咱們仙兒可是鳳體之身,豈是一些平常之輩所能比肩的。」
「螻蟻尚且貪生,更何況人?
蕭大人願用項上人頭作保,說明他至少有八成把握能治仙兒的病。
不然,他將成為可憐的陪葬品。
救還是不救,你這個父親作決定吧。」蘇母這次把主導權交給了杭非。
「我……這……唉……」
這對杭非來講的確是個艱難的選擇,良久,才一拍大腿,道,「救!」
「蕭大人,你直接說我們該怎麼樣配合你?」蘇母點了點頭道。
「杭大人上陣還是不行了,得換人。實力越強越好,要在動手的一瞬間劈裂床靠挑出貓耳眼。」蕭七月道。
「叫陳公公上來。」蘇母想了想說道。
不久,一個雖說看上去削瘦,但精氣十足的太監匆匆上了樓。
蘇母交待了一番後陳公公轉頭看着蕭七月問道,「蕭大人,要怎麼做,你說來。」
不過,此貨嘴裏雖說配合,實則口氣含有命令的意思,而且,以一種居高臨下的神情在看着蕭七月的。
「你不行!退一邊去。」對於這種宮庭出身的太監,因為侍奉的主子都是皇族中人,自認為高人一等,沒把別人看眼中。而自然,蕭七月也沒給他好臉色看。
「喲喲喲!蘇母你看,蕭大人好大的口氣。
說我陳善中都不行,好歹我陳善中也出身於宮庭,還侍奉過宮裏的小爺們。
現在給他打打下手,他居然還嫌七嫌八,橫挑眉子豎挑眼的。
蘇母,這份子氣老奴我實在受不了。」陳公公臉都給氣黑了。
「蕭大人,陳公公曾經還侍奉過皇上幾天。而且,實力比杭非強大得多。」蘇母說道。
「我想請問蘇母,你是真想給孫女治病嗎?」蕭七月皺了下眉頭。
「你這什麼話,老身難道還會害了自家孫女不成?」蘇母臉一板,有些惱了。
「我剛才說過,實力越強成功的機會越大。」蕭七月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老身還藏着一個更強大的不肯叫出來?」蘇母一愣。
「在這蘇園內還有比本公公更強大的存在,本公公倒要認識一下?」陳善中一聽,也惱了。
「這位前輩,你一直暗中鎖定我,可是令小子我隨時處於驚恐之中。小子我可是在治病救人,要是一時慌亂出了什麼岔錯可就罪過大了。」蕭七月突然抱拳朝着空氣喊話道。
「陶公,是你嗎?」蘇母突然間想到了一個人,那人叫陶淵,是皇上親自交待自己給他在蘇園安排一個獨門小院。平時不要去打擾他,只要提供飯食就行了。
而此人脾氣古怪,不喜歡客人。
開始的時候蘇母還過去了一兩趟,只不過想關心關心此人。
後來發現人家明顯的不高興了,居然當着自己面閉目睡着了,蘇母也覺得無趣,自此後,基本上沒再去打擾過。
而且,有秘信寫給自己的老情人皇上,埋怨他怎麼弄這麼個榆林疙瘩樣的人到蘇園來,住着彆扭。
可是皇上的回覆就是再彆扭也得忍着,就當他不存在就是了。
幾年過去了,要不是蕭七月突然的這麼一着,蘇母都差點快把此人給徹底忘記了。
牆壁泛起一道漣漪,透壁而出一個身穿布衣布鞋,頜下一小撮鬍子,面色白晰,長相英朗的中年男子來。
看着此人,蕭七月突然的愣了一下,在記憶之中狠狠的搜索了圈下來。
可以肯定,自己是頭次見到他,不過,又似曾相識。
他的出現,倒是讓陳公公一時啞了火,臉漲得有些紅了。
陳公公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