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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我當時就是無心之語啊。」布驚風連連點頭。
「可是後來,你無心變有心了,本人講得可對?」蕭七月收斂了笑,一臉嚴肅的看着他。
「這個你都知道?」布驚風張大了嘴,一旁的鐵山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嘴唇,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蕭七月,估計在打磨腦細胞。
你怎麼知道的?
這對蕭七月來講就太容易了,因為,在布驚風情緒激動之下,在人氣之中居然露出了王院長的身影來。
而且,布驚風估計正在回顧跟王院長的交往。
結果,是他把符紙偷摘下來送給了王院長……
「人在作天在看,只要你作了,老天就會記下來的。」蕭七月像個神棍,伸指朝天,逼格十足。
「報應!報應啊!蕭大人,你講得沒錯,的確是我乾的。我是個混蛋,為了布峰,我豬狗不如。」布驚風左右手輪翻上陣狠抽着自己的嘴巴,一巴掌過去就是一個印,一口鮮血。
「蕭兄,布峰是布驚風的大兒子。
此子也是個天才,今年30歲,在四年前就已經是先天顛峰境強者了。
只不過,相當令人意外,他一直無法凝聚本命之花,突破蛻凡之門。」鐵山傳音給蕭七月道。
「為了布峰,你竊取了龔家的黃符跟別人搭成了交易是不是?」蕭七月問道。
「唉……」布驚風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一臉悔恨。
「那人是誰?」鐵山緊追着問道。
「我不能說……」布驚風搖了搖頭。
「龔家都給你害得滿門被滅了,你良心給狗吃了是不是?」鐵山一臉凌厲的盯着他。
「我願意用我這條狗命去還債,親家,我來了!」布驚風突然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狠狠割向了脖子。
不過,手卻是給一隻大手緊緊抓住。
不過,布驚風死意已決,張嘴,只不過,鐵山可是經驗老道的捕將。
伸指一勾,一塊黑色牙塊狀的東西給他勾了出來。
「你們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不要讓我死?」布驚風泣血般的大叫,掙扎,不過,鐵山伸指幾點,戳中血脈,布驚風動彈不得。
「你以為死了就能解決問題了嗎?就能抵消你犯下的過錯了嗎?
那可是百多條鮮活的生命。
而且,還是你的親家,包括你自己女兒的命,還有你的外甥,他們都是你的至關。」蕭七月冷冷說道。
「布驚風,你估計也聽說過我們六扇門辦案子。既然你已經落在了我們手上,死又死不了,我們有一千種法子讓你招供,還是痛快點說出來。」鐵山一臉陰森森的。
「你們殺了我就是,要我說什麼,那是不可能,絕不可能!」布驚風一臉的死意已決。
鐵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是最懂的。
對於一個死意已決的人想讓他招供,比登天還難。
這種人,連死都不怕,他還怕什麼?
「布驚風,你既然如此的不識相,那我就讓你先嘗嘗我們六扇子的『趕麵杖』。」鐵山冷笑一聲,所謂的『趕麵杖』就是把人平躺着,爾後用一根棍子像趕面一般從上往下擠壓下去。
到時,會把你的屎尿硬生生的擠了出來,那種痛苦想想都令人頭皮發麻的。
「不必了鐵兄。」蕭七月擺了擺手。
「難道就此放過他?可是案子怎麼辦?」鐵山問道。
「無妨,不過,布驚風,你是為了保護布峰?」蕭七月問道。
「布家人就是全死了,只要有他一個在就行了。」布驚風還真是執着。
因為,他把所有的心血都寄托在了布峰身上。
布驚風一輩子只當了個六的典小官,當然希望兒子能光宗耀祖。
而布峰也的確沒讓他失望,一旦踏入蛻凡之境,那布家就有了出頭之日。
更何況,布峰已經是武進士了,至少能弄個七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