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本公子是沒有證人能證明自己昨天晚上在哪裏?
不過,葉掌旗,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本公子是嫌疑犯?
而且,直到現在,本公子連發生了什麼案子都不清楚,你為何不把案子亮出來?
是不是心虛不敢讓我知道,怕我從中找出破綻,查出你栽髒陷害的心機。
因為,本公子可是有名的夢捕。一夢破案,你怕了嗎?」蕭七月狂笑了起來。
「胡說!」啪地一聲脆響,驚堂木給葉高一把拍下,那特製的鐵木案桌都起了裂紋。
「心虛了吧,不然,驚堂木為何拍得如此響亮,你這是在掩飾。因為,你已經亂了陣腳。」蕭七月嘴角勾起一個微笑,大聲指責道。
「放屁!」葉高氣壞了,再一驚堂木下去,桌子終於裂開了一條指頭大的縫。
「你果然心虛了!」蕭七月的狂笑聲穿雲裂石,震得屋頂瓦片紛紛跳躍,此起彼伏。
就連一旁坐着的張捕君都有些懷疑的側頭看着葉高,人氣像牆頭草一般左搖右晃着拿不定主意。
「本旗行得正坐得端,心虛什麼?」葉高的心智的確夠沉夠穩,馬上意識到自己中了這小子的激將法,轉瞬間就平復了下來,一臉沉穩的坐在了椅子上,道,「你不是要知道案子嗎?本旗就讓你死個明白。蕭七月,知道車向東前輩嗎?」
「不知道!」蕭七月想都沒想,直接搖了搖頭。
「你連車向東前輩都不知道,小子,你講的謊話太沒水平了。」張捕君都氣着了,一拍桌子邊沿道。
「張捕君,看到沒,這小子根本就是謊話連篇,句句騙人。」葉高又開始刺激張鐵頭了。
「那就先打一百煞威棍給他泄泄火。」張鐵頭陰笑道。
「還愣着幹嘛,沒聽懂張捕君的話嗎?」葉高逮到機會就下手。
張鐵頭一愕,臉色有些陰沉。這貨可不是大傻瓜,有種掉坑裏的感覺了。
因為,頭上人氣已經扭曲成了一把鋒刃的刀面對着葉高。
堂上捕快們都不願意上前的,畢竟,這小子手中可是有五龍扇,誰惹得起。
只不過,命令難違,走路有些磨嘰。
「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
今天我總算見識了咱們堂堂的掌旗大人是怎麼樣破案的。不認識就打,天下人這麼多,難道都要我蕭七月全認識?
葉掌旗,我問你,不認識,何罪之有?」蕭七月氣勢如宏,仰天大笑。
「車向東前輩可是我方天域黑鷹幫五鷹王之一的綠眉鷹王,名聲如雷貫耳,你居然講不認識,這不是在說謊是什麼?
公堂上謊話連篇,不打你何以服眾?
真不拿我中部掌旗府當回事了?我治你一個蔑視本府以及前輩之罪,即便是當場打死你,那也是應當的。
來人,拿下,給我狠狠的打這個奸猾小子!」葉高厲聲喝道。
「老夫一個無名之輩,狂口小兒講不認識也正常,葉掌旗,打就免了吧。」這時,一道淡然的聲音傳來。
青光一閃,堂前落下一個綠眉毛老者,老者眉心有顆米粒大的老鷹標誌。
看上去平凡無奇,儼然一個普通老人而已。
不過,葉高跟張捕君都不敢怠慢,馬上往前執後輩禮,一臉恭敬的說道,「見過鷹王。」
「見過綠眉鷹王。」堂上捕快趕緊半膝下跪參拜。
「免了。」綠眉鷹王擺了擺手。
「前輩,這小子奸猾無比,居然睜眼講瞎話,公然蔑視鷹王您,他蔑視本旗使可以忍,但是,蔑視鷹王前輩您就失了禮數,不打難以服眾。」葉高說道,故計重演,想借綠眉鷹王之手幹掉蕭七月。
「小子,你好大的氣派!」綠眉鷹王雙眼盯着蕭七月,強大的氣勢如浪濤翻湧,瘋狂的壓向了蕭七月。
噔噔噔……
蕭七月連退了七八步,一口鮮血噴將而出,灑在了大堂,落紅斑斑,觸目驚心。
「公子!」蕭森一看,憤怒的大叫一聲就要拔刀。
不過,綠眉鷹王只是輕輕的一甩手,一道靈光飛過,蕭森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