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想,如果你是一個外地人,初次到海沙口,是不是要打聽各方面消息。
而你又是來參加殺怪盟的,自然得更多打探些消息了,只有如此你的命才有保證。。
而要打探消息,當然得找這方面的靈通人物了。
而我包打聽你也不去打聽一下,海沙口哪個不知哪個不曉?
而你居然不認識我,說明你孤陋寡聞,而且,也沒什麼錢沒什麼勢力。
因為,有錢可以去『一目知天堂』買消息是不是?
所以,你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到時,糊裏糊塗的加入了殺怪盟,怎麼死的都不清楚。
你說,我說你混得不怎麼樣有錯嗎?」包打聽頭頭是道,口沫橫飛,一邊講着一邊嘴裏冒油,噴了蕭七月一身都是。
不過,這傢伙講的還真有一些道道。
「這個你就有些錯了,如果我孤陋寡聞,如果我混得不怎麼樣?怎麼會擁有雲霧令?」蕭七月笑了笑,掏出兜里絲巾來擦了擦身上的油漬。
「那只能說你拚了一身的家財換來的,現在是不是窮得丁當響了?」包打聽不屑的搖了搖頭。
「算啦,不跟你閒扯了。我想問一下,『雲霧茶人』來了沒有?」蕭七月問道。
「東家嘛,當然得顯擺一下,最後出場了。不然,怎麼能顯身份地位。」包打聽哼了哼。
「你知道雲霧茶人的底細嗎?我是外地來的,現在還是一頭霧水。你講得沒錯,不打聽一下糊裏糊塗的怎麼丟了小命都不清楚。」蕭七月問道。
「當然知道。」包打聽點了點頭,一臉看小癟三的神情瞄了蕭七月一眼就沒下文了。
「一點小意思。」蕭七月從袖中拿出一張銀票輕拍在了桌上。
「算啦,看你混得這麼慘少就少點,能喝上幾壺酒就行了,就告訴你吧。」包打聽看都沒看,直接伸出油膩的手去抓銀票。
不過,下一刻,那這伙的表情十分的搞笑。
嘴張得老大,突然間見鬼了似的一幅受了驚嚇模樣。
因為,那張銀票居然抓不起來,已經穩穩的粘在了木桌上。
包打聽擦了一下眼,發現銀票並沒有給掌力拍進木桌之中。
不然,木板肯定會下沉。
可是銀票沒給拍進木桌中居然粘得這麼緊,摳都摳不掉。
關鍵就是這一點才讓包打聽嚇了一跳。
而且,那還是一張一萬兩的銀票。
出手如此闊綽,身手如此怪異,這完全顛覆了包打聽以前看人面相的認知。
「你先回答完我的問題,這銀子自然就是你的了。」蕭七月笑了笑。
「放心放心,包你滿意,不然,這銀票我也不敢要。」包打聽趕緊點了點頭,道,「這『雲霧茶人』的出身很神秘,其實,就我知道。他是從海里來的。」
「海里來?」蕭七月心裏格噔了一下,好像離真相更近了。
「你想多了,以為還真有山精水怪啊。
我是說他以前是個漁民,有一次捕魚時居然給拖下了水,這一去就是幾天幾夜。
就在跟他一起的漁民都以為他肯定連屍體都找不到時居然又回來了。」包打聽講到這裏還故意賣關子的停了一下。
「他怎麼解釋這幾天幾夜?」蕭七月好奇的問道。
「說是作了個夢,給水神娘娘救了。」包打聽說道。
「這個誰信?」蕭七月搖了搖頭,往嘴裏扔了一粒花生米。
「是啊,換成我也不信。
不過,漁民們全信。
因為,他們就信水裏有水神。
像海上的漁民出海時都要祭祀海神瑪祖什麼的,而且,更為奇巧的就是。
雲霧茶人,不,他當時不叫雲霧茶人,應該叫『天牛兒』,居說在夢中水神娘娘還送了他一手捕魚的好手藝。
從此後,靠着這手藝僅僅一年時間就發財了。
有了錢就上岸了,從賣魚到後來賺了大錢,建起了這座氣派不凡的海醉居。
最後,廣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