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秋莊主有錢,所以,兵器裝備倒是非常的精良。
像有名的『黑虎弓』都配備了十幾架,此弓孥僅小指箭大,發射出去聲音極為細微,專攻內家罡氣。
只不過,白白浪費了這般精良的裝備,一個惡徒都沒能留下。
早上雷鳴強過來時已經封鎖了現場,後來天陽客棧又出事了,留了三個捕快看守現場又匆匆離去了。
所以,現場並沒來得及清理,還原滋原味的擺着的。
「太狠了!秋家老小除了第三子『秋軍來』出遠門未歸逃過一劫,別的全死了,整整二十七口,加上護院總計四十八口,沒一個活口。」杜捕頭檢查了一番後直搖頭。
「秋軍來聯繫上沒有?」蕭七月皺了下眉頭。
「沒有,不曉得去哪裏了,只有一些親戚聞訊趕過來了。
只不過,他們也是一知半解的。
比如,秋家往昔有什麼仇家,他們講得很亂,有說是一起開酒莊的同行。
甚至,昨天還有人指責是蕭家乾的。
說什麼秋東最近加入了趙家,所以蕭家心懷忌妒,純他媽的在扯蛋。」杜捕頭說道。
「你個殺人兇手還敢來,我打死你個畜牲!」這時,一個白頭髮的老者見到蕭七月馬上舉着拐杖凶神惡煞的沖了過來。
「秋俊喜,你想幹什麼?這是咱們天陽縣的小神捕蕭七月公子,是來幫你們抓捕兇手的。」杜捕頭一看,馬上跨前一步攔在了老者面前。
「你是秋莊主什麼人?」蕭七月冷冷看着他。
「秋東是我侄兒,怎麼啦?難道連我也要趕盡殺絕。來啊,我侄兒一家已經給你們蕭家害死了,也不差我這把老骨頭了。」秋俊喜一臉憤怒的大叫大嚷。
「什麼狗屁神捕,還不是我堂哥不跟蕭家作生意,改道跟趙家作生意。
你們心腸太歹毒了,你們不得好死。
父親,這天陽縣是沒說理的地兒了。
連孫張成那狗東西都都給蕭家攏絡,居然舔着臉跪拜蕭七月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為師。
簡直是畜牲不如!父親,咱們走,這天下總有講理的地方,咱們到海安郡擊喜喊冤去。」秋俊喜旁邊一個長相跟他有三分相似的勁裝中年人冷冷快步過來扶住了他,一臉憤怒的罵道。
「秋重,我老了,也活不了幾天了,就讓我這把老骨頭跟這畜牲拚了吧。」秋俊喜掙扎着揚起拐杖劈向了蕭七月。
「老東西!」蕭七月突然出手,一巴掌煽得秋俊喜翻滾在地。
「你敢打我爹!你個畜牲,連老人你都打,是秋家人的都跟我上。」秋重一看,大吼一聲,抽出大刀一個騰挪帶着滿身煞氣劈空砍將下來,一幅視死如歸模樣。
叭叭叭……
杜捕頭幾拳下去,全打趴下了。
「老東西!說,秋莊主是怎麼死的?」蕭七月一腳狠踩在了秋俊喜大腿上。
「你個天殺的,不得好死!畜牲,畜牲!」秋俊喜殺豬般的慘叫了起來。
「蕭公子,秋家親戚對你們蕭家有誤會,但是,切莫動大怒,有傷天和。」一旁的蔡大人看不過去了。
現場好些捕快以及跟着來的幾百老百姓也覺得蕭七月作得有些過火了。
人家死者親戚因為悲傷失去了理智,你可不能這樣對待一個路都走不穩,半截都快入土的老人家的。
「老畜牲!你敢污衊我蕭家,還罵我,今天不殺了你難解我心頭之恨。你們誰也別攔着,不然,就是在跟我蕭七月作對!」蕭七月一把抽出身背的糯米捧子,照准秋俊喜的腦袋狠狠的劈將下去。
杜捕頭都愕了一下,不過,並沒出手攔着。
蔡大人的臉都變得有些陰沉了,微一猶豫,大喝道,「住手!」
並且,一個『大推手』過去把蕭七月推得摔趴下了。
「你們看,他像半截都要入土的人嗎?」蕭七月摸着差點摔成兩片的屁股,指着已經高高跳起竄到了幾丈外的秋俊喜說道。
「老東西,敢情是剛才你在裝啊。」杜捕頭立即明白了過來。
秋俊喜連白頭髮都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