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明月點點頭,然後提醒道:「你要是有空了,得多練練招式,免得遇到敵人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打?」
「知道。」雲輕颺淡笑,隨即想起水凌天的事,便問道:「你給水凌天回信了嗎?」
水明月聞言猛地起身,往書桌那邊走去,「我給忘了,現在就寫。」說罷已經坐在了書桌邊。
不過才剛拿起毛筆,水明月就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雲輕颺笑道:「那個,你來寫吧!我的字太醜了。」
雲輕颺見此笑着起身道:「你的字丑?」後又想到在現代幾乎是不會用到毛筆,才道:「那我來吧!」
於是水明月便起身給雲輕颺讓位置,雲輕颺坐下後便拿起筆,將要表達的意思說清楚,而水明月則是站在一邊看着。
待寫完了,水明月讚嘆道:「你的字好好看。」雲輕颺的字如行雲流水一般,很有感覺,看起來很飄逸。
雲輕颺見此得意道:「那是!」因為家庭的緣故,他之前一直都在練毛筆字,直到後來成了偶像,因為沒有時間,才沒有再練了。
隨後雲輕颺將信紙折好,裝進信封里,本來是想讓凌風去送的,不過他和蘿依去準備東西去了,所以雲輕颺只好來到院子,叫來了其他人,讓人把信送去。
待回到房間後,水明月便一直看着他,似乎想要把他看出個窟窿來,雲輕颺見狀不解道:「你這麼看着我幹嘛?」說罷還挑眉一笑,「這樣可是會讓我想歪的!」
水明月聞言輕咳一聲,撇開眼,道:「蘿依去哪裏了?」都這麼久了,蘿依還沒回來,肯定是被雲輕颺安排去做什麼事了!
話落,雲輕颺走過來坐在她身邊,聳聳肩道:「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水明月看向了雲輕颺,「她是你叫走的,你還不知道?」休想騙她!
雲輕颺聞言面不改色地道:「她是我叫走的,但是我說完了,她就走了啊!」
水明月見此定定地看着他,不說話,這讓雲輕颺看起來覺得有些壓力,他怕他忍不住說出來了,於是起身道:「對了,你不是說有空就練練招式嗎?現在正好有空,我去練武場待會兒。」說罷便要抬步離開。
見狀,水明月起身道:「等等!你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她擔心他們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卻不告訴她!
雲輕颺聞言一頓,原來她是在擔心,心中微暖,隨即轉身,柔聲道:「你放心吧!沒什麼事,只是讓他們出去辦點兒事而已。」
「真的?」水明月懷疑地看着雲輕颺。
雲輕颺見此點點頭,「真的。」然後便拉着水明月的手道:「走,陪我去練武。」
水明月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有什麼棘手的事的樣子,勉強相信了他,便跟着他一起到了練武場。
兩人一下午的時間都在練武場度過了……
而被雲輕颺派去送信的人已經將信送到,水凌天收到信後便獨自在書房裏看了起來。
信里的大概內容就是水明月對水凌天的話持懷疑態度,要水凌天拿出證據,只要拿出證據,水明月便會按照水凌天說的做!
水凌天看完後皺眉深思,不過也只是一會兒,便舒展開來,將手中的信放下,嘴角微微勾起。
隨後水凌天便將水衾鉞叫來了書房,兩人在書房內談了好久,水衾鉞才從書房出來。
夜晚如期而至,天上高掛着一輪弦月,給漆黑的夜增添了一絲微弱的光。
這時,辰王府的某個閣樓上,一個黑色的身影正停留在那裏,看向正前方還亮着燈光的院子。
而這座院子便是水明月的院子,此時水明月和雲輕颺正坐在院子裏乘涼,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得好不歡樂!
只見雲輕颺一直看着水明月的臉,讓水明月有些不自在,「你看我幹什麼?」
雲輕颺見此回道:「你的臉有些怪?」
「哪裏怪了?」水明月下意識地問道。
隨後便聽雲輕颺笑道:「怪好看的!」
水明月:「……」她這是又被撩了嗎?
雲輕颺見水明月如此,哈哈笑了起來,還很是欠扁的問道:「有沒有被撩到?」
話落,水明月給了他一個白眼,不做回答,雲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