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廠房裏本來就只有兩台釀酒機器,你說的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機器!」劉工頭顛倒黑白的說道。「
王大發,你說這裏之前有沒有機器?」李牧冷笑一聲,直接對王大發問道。
「有,這裏有機器,以前工廠開工的時候我每天都看得到!」王大發一咬牙說道,他已經得罪劉工頭了,可不能把新廠長也得罪了。
「王大發,你他媽放什麼狗屁,這裏什麼時候有機器了!」劉工頭惡狠狠的盯着王大發,一臉威脅的喝道。
「這裏是不是有機器,看看廠房裏的監控就行了,你現在說的再多也沒用!」李牧淡淡的說道。現
在但凡是開廠的,哪個廠房沒有監控,只要一看監控,這裏到底有沒有監控立刻就知道了。劉
工頭臉色一變,連忙對身後的一個工人使了個眼色,那工人悄悄轉身,飛快跑出了廠房,李牧冷笑一聲心中一動,一個倒霉鬼直接飄了過去。前
兩天劉工頭和麻癩子急着拆掉機器賺錢,根本沒想起來去刪除監控視頻,這玩意兒是證據,必須被刪除了。
可那工人剛跑出去沒多久,不一會兒就一臉驚恐的跑了回來。
「有鬼,監控室里有鬼!」那工人一臉驚恐,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回來大叫道。
「放你娘的狗屁,這個世界上哪有鬼!」劉工頭又驚又怒,一巴掌扇在這傢伙的臉上大叫道。
「怎麼,沒刪掉監控?」李牧冷笑一聲問道,有倒霉鬼跟着,這些普通工人能刪掉監控視頻才有鬼了。
「你就算刪掉了監控視頻又怎麼樣?這酒廠里幾百工人,警察一來你能堵得住多少人的嘴?」李牧不屑的說道。
「不管你怎麼說,這地方沒機器就是沒機器!」劉工頭臉色難看,強硬的說道。「
這些廢話你就不用說了,現在我要求酒廠領導層開會,你立刻去通知!」李牧說道。「
新廠長派頭好大,你說開會就開會,你把俺們當成啥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胖子一邊掏耳朵一邊不以為然的走了過來說道。
「廠長,他就是麻癩子,俺們東山鄉有名的人物,前兩年就連鄉政府都被他訛了八千塊錢!」王大發連忙說道。麻
癩子可是東山鄉有名的人物,鄉里不管是修路還是建廠,不管是鎮上有商店開業還是有人結婚,那都得給麻癩子包個紅包。
要是不給他包個紅包,他就糾結一夥子潑皮無賴去鬧事,有商店開業他們就吃喝睡在商店門口,有人結婚他們就睡在婚車前面,就連修路他們都敢躺在挖掘機的前面。前
兩年鄉政府要拆遷,拆遷的事交給了別人,麻癩子就不幹了,跑到鄉政府的前面撒潑吵鬧,鄉政府準備來硬的,這傢伙就直接剁掉了自己的一根手指。
上面的領導怕鬧大了弄出人命影響升遷,最後不僅把拆遷的事交給他做,還給他賠了八千塊錢醫療費。
從那之後麻癩子在東山鄉名聲大振,越發囂張起來,而且找他辦事的人也多了。
麻癩子是個狠人,鄉里普通老百姓惹不起他,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不想惹他,一般老百姓看到他都怕。「
你也是酒廠里的人?」李牧問道。
「那咋不是,我是東山鄉的人,你這酒廠在我們東山鄉建着,那我肯定就算是酒廠的人,酒廠的事也歸我管!」麻癩子不以為然的說道。
「有意思,照你這麼說,你是華夏人,華夏的國家大事你也能管了?你這麼有能耐,你咋不去管呢?」李牧嘲諷的說道。
「小子,你他娘的費什麼話?今天廠里的事你要不解決,你別想從廠里走出去!」麻癩子臉色一沉,一臉猙獰的說道。麻
癩子是東山鄉有名的滾刀肉,不過他能混到現在也是有眼力的,那些比他還狠,他自己剁掉一根手指,人家還想剁掉他一隻手的人他不敢惹。不
過他覺得李牧這個小年輕肯定不是那種牛逼的狠人,這小年輕頂多就是城裏的一個富二代,花錢從飛騰酒業老總陳峰的手裏買到了酒廠,做夢想要干一番事業。這
種人麻癩子最喜歡對付,這次他不僅要錢,還要從酒廠里弄點股份,不然這酒廠別想繼續開下去。
「那你說這廠里有什麼事需要解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