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上浮現這道靈紋,標誌着沈健修為更進一步,達到金丹期第二層境界。
他心態平和,不急不躁,繼續吞吐靈氣,滋養打磨自己的金丹。
那明晃晃、金燦燦的金丹,變得更加圓潤。
上面那道靈紋,仿佛宇宙中的銀河,充滿玄奧意味。
溫養片刻後,沈健方才停止打坐,重新站起身來。
感受體內更勝一籌的澎湃法力,他像以前的習慣一樣,先找一處合適自己的訓練場,重新演練諸般武道法術,適應自身全新的狀態。
對沈健來說,隨時隨地掌握自身情況,越精細越好。
知己知彼,首先知己,對自身掌控入微,方才能有看似不可捉摸的神來之筆。
所以每次突破新境界後,沒有條件也就罷了,只要條件允許,沈健第一件事都是先練法重修。
一**練下來,他徐徐收功,滿意的點點頭。
然後,返回住處,再次盤膝打坐,默默存神。
青銅小鼎和三層寶塔,這時都浮現在他面前,懸於半空中。
沈健的心神,輪番同這兩件異寶溝通。
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他神魂先前的損耗已經大致復原。
能突破至金丹期第二層,必然是精氣神都處於極佳狀態下,才能一蹴而就。
他修為境界每提升一重,現在也會再重新煉化一遍那青銅小鼎和三層寶塔。
隨着沈健修為漸漸提升,他對三層寶塔的掌控已經越來越強,日趨完善。
而對那尊青銅小鼎中的神秘刀意,則也領會越來越深。
不過,想要駕馭這道刀意,目前的他修為境界還是偏低。
相關進步,主要都體現在他個人從刀意中汲取更多養分和收穫,幫助自身修行。
但不管怎麼說,至少他現在有了再次催動青銅鼎內神秘刀意的把握。
煉化完畢之後,沈健便聯繫賀上校。
跟對方見面後,沈健問道:「鹿鳴界那邊,如今情況如何了?」
「戰況仍然很激烈。」賀上校說道:「我們佔一些上風,但是目前還不足以打贏這場仗。」
沈健言道:「這一仗已經打了很久了。」
賀上校點頭:「雙方消耗都很大,鹿鳴界現在變成磨盤了,不論是我軍還是羽行方面,都有大量部隊傷亡,現在誰也後退不得。」
沈健問道:「鎮神法界的話,這麼長時間,應該已經無法維持了吧?」
「正常來說,確實如此。」賀上校答道:「不過,我軍在制定計劃最初,就已經將現在的局面考慮進去,早做了一些準備,所以此前大戰中途的時候,付出一點代價,成功重置了鎮神法界,那支羽行艦隊,仍然被鎮壓在裏面。」
沈健微微點頭:「那再好不過。」
他想了想:「如果繼續拖下去,就算鎮神法界瓦解,那支羽行艦隊,所有船上的人,怕是沒幾個能活命了。」
距離最初被鎮壓,時間已經接近兩個月。
那些羽行戰艦上的人,不吃不喝不動。
除了極少數修為實力較強者以外,低修為層次的修士恐怕都扛不住。
更不用說普通船員了。
失去這些人,哪怕一個個元嬰期、金丹期的艦長還活着,想要再駕馭那些龐然大物,也難上加難。
至少,無法像以前一樣如臂使指,能發揮靈能戰艦全部威力與性能。
所以隨着時間推移,羽行聯邦只會比炎黃聯邦更加着急。
這些日子來,羽行聯邦的攻勢非常猛烈,但始終被炎黃阻擊在鹿鳴界宇域外圍。
雙方都消耗了不少有生力量,傷亡不輕。
對羽行聯邦來說,長此以往,折損在這裏的修士和艦隊,可能都要超過陷在鎮神法界裏那批人。
之所以不斷增兵,繼續不惜代價猛攻,主要原因在於,他們不能容忍自家那艘完整的第五世代戰艦被炎黃聯邦俘獲。
時至今日,如果就不出來,自家將之擊毀,都勝過戰艦落入炎黃之手。
「鹿鳴界星域那邊
504.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