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雲錦不是很理解。
錢胖子指了指熊孩子,「他太鬧騰,旅館沒辦法開,我也沒辦法玩電腦,天天就坐着,太無聊了。」
雲錦倒也不介意,他估計老頑童那兒也不是啥大事。以前老頑童遇到一些處理不了的事都會叫他。
比如:安燈泡,修電腦,家裏遭賊,遇上色狼...諸如此類。
所以雲錦也習慣了。
老頭子對雲錦不錯,雲錦當然也能幫就幫,甚至有時候,老頭子就只是找個理由叫雲錦來家裏吃頓飯,喝喝酒罷了。
再加上,雲錦也想和錢胖子父子加深下感情,看看後續能不能組隊。
所以他招了招手,「那走吧。一起唄。」
兩人一娃打上車,很快就到了老頑童發的地址。
到了目的地以後,雲錦才發現這地方離診所還真不遠...就十公里。
顯然老頑童上午是專門跑過去給雲錦撐腰的,而不是他說的順路過來看看。
下了車,老頑童已經在路邊等候了,見到雲錦,他腳一踩,平衡車就載着他來到雲錦面前。
看到老頑童那時髦的打扮,錢胖子小聲的在雲錦耳邊說,「這老頭是誰啊?」
雲錦白了他一眼,「我房東。」
錢胖子點了點頭,然後把懷裏不安分的孩子放在了頭頂。
見到雲錦和錢胖子,老頑童倒是沒怎麼多問,而是對雲錦招了招手,一邊帶路,一邊說道,「問題有點複雜,所以才叫你來一趟。」
「有多複雜?遭賊了?」這已經是雲錦能想到最複雜的事情了。畢竟一個普通人,還能被喪屍咬了不成?
「恩...」老頑童遲疑了一下,「你到了就清楚了。」
很快,三人一娃到了老頑童的那個地下室。
一進房間,就有股淡淡的霉味,雲錦扇了扇空氣,但霉味卻絲毫不減。錢胖子和熊孩子倆人左看看,右看看,顯然很好奇。
地下室不大,差不多40平米,一廚一衛一個小廳一間臥室,老頑童當時買的時候估計就是為了出租。
這種房子不僅單價低,總價低,租金還不少,除了沒產權,幾乎沒大缺點。
房客是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人,一身白領職業裝,有點小高傲,見到雲錦幾人進來,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雲錦扭頭問老頑童,「這裏一直這麼潮嗎?」
老頑童還沒說話,那個女人就先插了嘴,「不是的。當初租這個房子就是因為雖然是地下室,但其實是半地上,還有外窗戶,平時也有陽光照進來。」
「以前從來沒有霉味。要不然我也不會租這個房子。」
雲錦皺了皺眉頭,霉味這麼大,居然是最近才有的?
錢胖子瞪着他黃豆大的眼睛,「會不會是你沒聞到?我有一陣鼻炎,垃圾臭了都沒聞到,鼻炎好了,差點熏死我。」
那個女人白了錢胖子一眼,沒接話,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我可以在屋子裏走走嗎?」雲錦詢問着女白領的意見。
女白領點了點頭,「我私隱物品都收起來了。」
雲錦挨個房間走了一遍,味道輕重居然都一樣,就像是這房子整個都發霉了似的。這就奇怪了,正常而言,總會有個味道源頭啊。
雲錦詢問道,「除了霉味,還有怪聲?」
女白領就像是擠牙膏一樣,問一句答一句,不問就不說,坐在那當菩薩。
她點了點頭,「對的,這兩天,每到深夜,我總聽到耳邊傳來若隱若現的怪聲,好像是什麼野獸的嘶吼。」
「野獸的嘶吼?」雲錦眉頭微皺。怎麼感覺這個事越來越怪異。
這不會又是某種覺醒能力吧?雲錦感覺自己快成精神病了,看誰都像是覺醒者。
他思考了一下,說道,「方便讓我給你號一下脈嗎?」
女白領一臉狐疑的看着雲錦,搞不懂他要幹什麼?明明是來處理怪味和怪聲的,怎麼突然變成號脈了?
雲錦找了個理由,「別誤會。我是個醫生,就是看你臉色不是很好,所以隨手幫你看一下,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
女白領遲疑了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