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幫結夥、爭權奪利,這些事在當下的抗戰部隊中很常見。習慣了權力的滋味,很多人都捨不得將其放棄。即便在剛被解救的情況下,依舊有人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被徐三刀一個耳光抽醒的少校,無疑就是典型代表。先前在監獄,胡彪並未過多審查他們的身份。究其原因,也是胡彪覺得,他們被俘那刻起,一切都將從零開始。
如果此刻營救他們出牢籠的不是胡彪,而是國軍的某支隊伍,或許他們的軍官身份會被認可,甚至會被重新任命。可在胡彪面前,他們都是戰俘。
當過軍官,那也只是當過軍官的戰俘。歸納到底,還是戰俘!
望着坐在會議室被解救的軍官中,依舊有人表情不爽,胡彪卻很淡定的道「如果有人覺得我行事太過霸道,現在可以離開。我說過,我從不勉強任何人。
但有一點,別把你們以前的派頭用在我身上。對我而言,不服從指揮的人,再厲害老子也不稀罕。剛出牢籠便想着爭權奪利,真不知道誰給你們的勇氣!
說的難聽一點,此刻我把你們當軍官看,你們便是軍官。我不把你們當軍官看,你們跟外面那些大頭兵沒什麼區別。連自知之明都沒有,那純屬就是一草包。
最後我再問一遍,你們當中還有沒有人想退出,大門開着,想退出現在就可以離開。等到了後方,你們可以去上告去抗議,看看上面那些官老爺,能把老子怎麼着!」
原本胡彪還想採取相對溫和的手段,跟這些當過軍官的戰俘談談心。結果發現,這種招數似乎不管用。想儘快穩定軍心,還是土匪作風來的更痛快些。
反正從始至終,胡彪就沒想過要這支戰俘營的永久指揮權。胡彪要的,就是戰俘跟着他的時候,他必須擁有絕對的控制權。誰敢搞小動作,那就滾蛋!
話音落下,又有兩名軍官從會議室離開,看到這一幕胡彪也很平靜的道「三刀,包括那名少校在內,所有選擇離開的人,統一先看管起來,吃的東西一律不許少。
為了避免他們扇動鬧事,暫時先讓他們待在城衛所。真要不聽話,用不着跟他們客氣。對了,我讓你去請的人,請過來了嗎?」
「來了!現在把他帶過來嗎?」
「帶過來吧!留在這裏的,都是願意跟我們打小鬼子的兄弟,沒什麼好隱瞞的。」
「是,隊長!」
隨着徐三刀轉身離開,眾軍官也顯得有些滿頭霧水。看到這一幕,胡彪卻笑着道「雖然我這個軍人的身份,跟現在的諸位其實差不多。可我跟軍統方面,有過幾次合作。
此番碰巧解救諸位,已經打亂我的行動計劃,我不得不修改我的作戰計劃。為了確保接下來戰鬥中,咱們不至於撞進小鬼子的埋伏圈,我找來軍統在此城的聯絡員。
稍後作戰過程中,由他負責跟軍統以及上面聯繫。但接下來的仗怎麼打,依舊還是我說了算。相應的,請軍統幫忙,我也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將你們送到安全的地方,我也會帶人離開。還是那句話,我現在強調服從指揮,更多也是希望大家擰成一股繩,合力打小鬼子。心不齊,如何能打贏小鬼子呢?」
聽到胡彪說出的這些話,留下開會的軍官們心頭駭然之餘,也很慶幸先前沒離開。能隨時找軍統幫忙的人,豈是普通人呢?軍統,那可是蔣校長最重視的情報機構。
這也意味着,先前離開跟被打的少校,即便最後安全回到後方。關於他們的評價,只怕也不會太好。至於想告胡彪以下犯上,估計就更沒可能了。
看着眾軍官終於有些變色的眼神,胡彪也知道軍統這張牌用好了,確實能震懾一些心懷不軌的軍官。相比普通士兵,軍官更怕被軍統的人盯上。
一旦被軍統調查,往往不死都會脫層皮。連國軍的將領,面對軍統調查人員,尚且需要謹慎行事。他們這些普通的軍官,又豈敢得罪軍統呢?
過了沒一會,徐三刀領着一名身穿百姓服飾的年青人走出會議室,此人進屋後很快上前敬禮道「軍統駐句縣聯絡站少尉情報員趙顯,奉命前來報道!」
聽到這話的胡彪笑了笑道「跟你們上級請示過了?他們同意我之前的提議?」
「是的,胡隊長!上級指示,讓我跟隨你部行動,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