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一二百名書生瞬間全部呆了。
這大晚上的,天已經不那麼熱了,但許多人的冷汗還是不斷爆出。
那邊的鄧先還在表演,捶胸頓足道:「為了宣揚國君的新政,我鄧倫幾乎傾家蕩產印了幾千本《新政詔書》,我這是愛國啊。」
「沒有想到一把火全部燒了啊,我要告狀,我要去城主府,太守府,總督府告你們。」
汪世明感覺到了致命的危險,害怕得讓人無法呼吸啊。
他渾身顫抖道:「有陰謀,這裏面一定有陰謀。被燒掉的這些書,肯定不是《新政詔書》。」
他還真的猜對了,真正的新政詔書就只有一包而已,剩下的都是一些賣不出去的庫存垃圾書而已。
但是,其餘書都已經燒掉了啊。
這一包《新政詔書》也燒掉了一部分。
鄧先厲聲道:「在場幾千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啊,你們燒得明明是《新政詔書》。」
走狗汪世明道:「瞎說,我們燒的那幾十包書外面的油紙上明明寫着《金/瓶/梅之風月無邊》。」
鄧先幽幽道:「你睜着眼睛說瞎話啊。」
然後,他把一張包裝的大油紙遞了過來。
上面明明白白寫着新政詔書四個字,哪裏有金/瓶/梅之風月無邊啊?
汪世明頓時呆了。
這……這見鬼了嗎?
剛才那些包裝油紙上明明寫的是金/瓶/梅之風月無邊啊,根本沒有新政詔書這四個字啊。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裏面的原因根本就不需要解釋了。
有些東西被火一烤,顏色就消失了。
而用有些東西寫的字本來看不見,但是被火一烤就顯現出來了。
對於沈浪而言,完全是雕蟲小技啊。
此時,一個玉樹臨風,卓然不群的身影走了出來。
祝文華目光一縮。
原來操縱這一切陰謀的人是你啊,沈浪!
沈浪緩緩道:「你們焚燒國君的《新政詔書》,這是心存不滿,意圖謀反啊!」
走狗汪世明身體猛地一顫。
沈浪道:「主簿大人,公然對抗國君新政,這該當何罪啊?」
因為怕事情鬧大,所以李芳城主派了一百多名士兵過來鎮守秩序,帶頭的便是主簿宋敏。
這位主簿同樣非常年輕,只有三十歲,也是舉人出身。
見到沈浪問話,他走出來道:「剝奪一切功名,杖責三十,流放南天島。」
這話一出,眾多鬧事的書生幾乎要嚇尿了。
當然,裏面大多數書生都沒有什麼功名,也無可剝奪,但是杖責三十太可怕了,他們細皮嫩肉的真會被打得半死的。
而流放南天島就更嚇人了。
那個鬼地方孤懸海外,完全和文明社會隔絕,除了野人之外幾乎啥也沒有,而且充滿瘴氣和野獸。
流放到那裏,基本上也就是死路一條了,活不過三五年的。
就算不被野獸咬死,也會被那些野人……乾死啊。
之前鬧事凶如狼,現在出事慫如狗。
這便是這群書生的真實寫照。
每一個人嚇得如同鵪鶉一般。
沈浪大聲道:「都呆着做什麼,這種事情肯定找帶頭的啊,檢舉有功啊。」
這話一出。
近二百名書生先呆了一下,然後飛快後退幾步,和祝文華的幾個走狗劃清界限。
頓時,以汪世明為首的四大走狗,孤零零地凸顯了出來。
不知道為何,汪世明覺得非常冷。
……
沈浪上前幾步,來到汪世明的面前。
輕輕嘆息一聲。
沈浪道:「好好的人不做,幹嘛要做狗呢?」
「你又能比我好到哪裏去?」汪世明顫聲道:「你也是出身貧寒,憑什麼你可以去權貴之家入贅,而我卻要吃糠咽菜?」
「就憑我帥啊。」沈浪道:「你如果長得和我一樣帥的話,也可以
第84章:太慘了!這是要趕盡殺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