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時間就來到了11月下旬。
已經入冬了,共和國的北方早已經開始供暖,南方也已經滿目蕭瑟,深秋的金黃已經不復存在。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江城開始流傳起各種各樣的「新鮮事」。
某個酒保還能「驅鬼」,但他只在夜晚出現,很多遭遇靈異事件的人受到過他或者他們的幫助,並大肆宣揚關於他們的傳說。
某些充滿神奇色彩的商人突然冒起,他們做着普通人看來某明奇妙的生意,服務很多不「正常」人。
某個新晉的魔術師,他的專場引得萬人空巷,讓人們驚嘆他那神奇的表演,並將他和「異能」聯繫起來。
某些聲名鵲起的街頭表演者,以精湛的演技,讓人讚嘆的容貌(演員途徑有相貌的優化和加成),充滿創造力和想像的表演,征服了無數人的心,已經被星探和演義公司發掘。
某些被鏡頭偶然捕捉到「俠客」,飛檐走壁,行俠仗義,活躍在與「罪惡」鬥爭的第一線。
…………
類似的傳聞還有很多很多,真假難辨,誇張荒誕,要是眼前,絕大多數人都會不以為意,但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
就說普通人的身邊。
變異的動植物雖然已經在城市裏絕跡了,但在野外,還是有它們存在的流傳。
就像神農架的野人,尼斯湖的水怪,若隱若現,似是而非,引的無數人在網絡上和閒談中為之爭論,為之神往。
人往往會特別關注遠處比較顯眼的目標,人云亦云,往往會下意識的忽略發生在身邊的異常,時間不久,就習以為常。
他們沒有發現,城市中還悄然興起了三類店鋪。
一類經營寵物。
一類經營草木盆載。
一類經營各種奇怪的玉石。
也沒有發現,有着一種特殊編制的「警察」,已經悄然確立起另一種維護秩序和法律的系統。
很多嗅覺敏銳的人,覺察到世界和生活正在發生着悄然改變,他們努力弄清楚掩蓋在平靜與正常之下的暗流,觸摸到只鱗片爪的真相,就悄然改變了自己的目標和行為方式。
這就是扮演、影響和擴散。
時空震盪來了,有無數個震盪源,出現在人類社會的各行各業、方方面面。
相應的,「詛咒」也變得極其明顯。
這天早上,馬亮明顯感覺到眉心處的躁動,那該死的雜音強烈的影響着他的情緒,就像跗骨之蟻,又像無聲無息的滲透,需要時刻保持專注,刻意的忍受和忽略,才能維持鎮定。
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停下一切工作,盤膝坐在特意建造的靜室,不讓任何人打擾。
靜靜的等待時空平抑效應的過去,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更有效的辦法。
馬亮不明白,他已經調製了那麼多覺醒的「極品寵物」,將它們送到成百上千的人身邊,無形中已經影響了無數人和事,為什麼它還沒有減弱和延緩的跡象?
難道,這種程度的影響不足以在他身上實現「盈利」?
這是唯一可能的解釋了。
那麼,只有儘快的調製出超凡特徵,持續的向外界供應魔藥的主材料,促使更多的人成為序列者,才算是完成了扮演!
這是讓每一個序列者都「爆肝」啊,雖說是他設計的,但他自己來承受其中的滋味,就很不好受了。
難怪形形色色的序列者組織消停了不少,再沒有之前的那股「銳意進取」的勁頭了,都去扮演了,自然沒空聚在一起搞生搞死,明爭暗鬥的牟利。
等雜音消失,躁動過去,馬亮長長的鬆了口氣,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出門開始一天的工作。
現在的動物樂園,實行兩套班子,對應兩種服務。
一種是平常的,以調製覺醒的寵物為主,這部分業務招攬的是普通人,大多都是自己求上門來的,知道一些真相,又特別嚮往的。
一種是高級的,以調製和靈性飼養為主,這部分業務招攬的是一些苦命的准序列者,既不能提供前置物種,又沒有大量的靈性材料拱馬亮揮霍,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