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已經被羅帆給處理乾淨了。
剛才那兩個跟着來的服務員也被打昏扔在了雜物間裏。
而羅帆此時手裏已經拿到了手鐲。
他將手鐲放在他的口袋裏,微微一笑,就帶着手下從陽台的另一個通道,走向了宴會廳。
卻原來只是個回型走廊。
而顧雅蘭狼狽的倒在地上。
她看到周圍已經沒有一個人。
只得忍着膝蓋上的疼痛爬了起來。
手上的鐲子已經沒有了。
顧雅蘭咬緊了牙關。
身體都在顫抖着。
沒有想到羅帆這樣無情無義,搶劫手鐲的事情都能做出來。
顧雅蘭眼底凝聚起了陰鷙的風暴。
整理了一下衣裙,咬着牙,忍着疼痛,朝着宴會廳走去。
到了宴會廳,果然看到羅帆舉着紅酒杯,正在和別人淺笑言言。
顧雅蘭站定了一瞬,就走上前去,直接的說道,「羅帆,你搶走了我的手鐲?」
羅帆詫異的挑起劍眉,看向了她的手腕,「不知道顧小姐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聽不懂,你的奶奶給我的定親手鐲被你搶走了,你剛才就是故意設的計策,你要想害我!」
顧雅蘭忽然大聲的嘶吼起來。
因為這樣的聲音實在很尖利,樂曲聲嘎然終止。
人們也不再說話了,都將目光射向了這裏。
羅帆手裏舉着紅酒杯,單手插在褲袋裏,姿態雅致,頗是好笑的看着顧雅蘭,好脾氣的說道,「我與你並不熟悉,要說見面,這些年統共也不過見過幾次,無緣無故的我為什麼害你?」
「因為你奶奶給我的定情手鐲。」顧雅蘭眼眸一轉,泫然欲泣道,「羅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還別說,這楚楚可憐的樣子還真的打動了不少人,有的人就將譴責的目光投向了羅帆。
羅帆不為所動,淡笑問,「哦,你說的這個啊,那手鐲呢?」
「被你搶走了!」顧雅蘭哽咽道。
羅帆的神色忽然的認真起來,「顧雅蘭,說話要有證據,我剛才都沒看到你,我怎麼會去做這樣的事情?」
「不是你,是你安排別人搶的。」
羅帆轉頭對着趙曉銘慎重的說,「顧小姐說她的手鐲被人搶了,你現在馬上去周圍看一下有沒有可疑人員,如果找不到,報案吧,那個手鐲很貴的。」
趙曉銘眨了眨小眼睛,他真不明白羅帆到底唱的什麼戲。
但是只得按照羅帆說的去做。
因為確實在他的宴會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要負責的。
顧雅蘭的眉頭皺得死緊。
看羅帆一本正經的樣子,還主動說要報警,難道不是他搶的,那會是誰呢?
難道是顧喬喬?
顧雅蘭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人。
因為,顧喬喬這三個字在他們家裏出現的次數太多了。
每一次都是咬牙切齒,帶着刻骨的仇恨。
甚至比顧清風出現的頻率還要高。
不能不讓她印象深刻。
況且顧雅蘭也是見過顧喬喬的戰鬥力的。
所以她第一時間就懷疑起了顧喬喬。
這時候他們周圍也圍了一些人。
羅帆忽然笑着開口道,「顧小姐,有些話我都想和你說一說。」